原来如此。
玉阿娆松口气,但同时感到自己被耍了一回。
亏她刚才还惋惜不已,没想到一番感情白白付了。
“哥,你身子还没大好,去马车里休息吧。”楚歌从楚白的身上移开视线,又对玉阿娆挤了挤眼,“你也跟着一起去呗。”
玉阿娆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这丫头,是想撮合他们。
楚白微微点头,牵起玉阿娆的手往马车走去。
楚歌默默望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欢喜地把唇角用力往上扬起,她也算是做了一回好事吧?
这时候,宁子业睁开眼睛,从背影上移开目光,落到楚歌的身上,冷冷一笑。
楚歌当没看到他的冷笑,闭上眼睛歇息。
上了马车,这马车里要比火堆旁边还要冷一些,玉阿娆记得特意拿了一些毯子过来,四处找了一遍,这才找了一张较为暖和的绒毛毯子,两人坐在上面,确实暖和了不少。
“还冷吗?”玉阿娆怕楚白受不住冷。
“一点都不冷,我的功力已经渐渐恢复了,不会感到太冷的。”楚歌稍微解释了一下。
“那就好。”玉阿娆打了个哈欠,揉揉鼻子,或许是在寒风里呆的太久,导致有些着凉,但此刻,躺在楚白的怀里,感受到他暖和的温度传来,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冷了,反而温暖无比。
楚白暗暗运功,体内散发出一些热气。
玉阿娆察觉之后,立即制止,“我没事的,你不准再胡乱使用内力。”
“给你驱寒,又如何是乱用?”楚白严正声明地与她说道。
玉阿娆说不过他,只得哼了哼,“我不管,就算是冷死你也不准乱用,要是压制不住体内的嗜血之症该怎么办?”
“我自有分寸,不会乱来的。”楚白饶是苦苦解释,可玉阿娆还是不想听,她不愿意楚白再因为她而出现一丝一毫的意外,如今能捡回一条命来,完全是老天格外开恩,要有一个不慎,怕是就死了!
所以,她分外珍惜,不敢乱来。
说到嗜血之症,她趴在他的怀里,发问,“你的嗜血之症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诊治嘛,难不成一辈子都得用引火自.焚来压制?”
“如今来说,恐怕只能是这样了。”楚白想了想,无可奈何地回答,这嗜血之症原是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病,要想彻底根治的话,何其艰难,要是那么容易就治好的话,他花费了十多年的时间,却是只能压制,无法治愈,要治愈早就治好了。
玉阿娆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了,不再开口去问。
楚白的胸膛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他的气息一向轻浅,就算是当日受重伤都未曾有过多少变化,但此刻却是有些沉重起来,玉阿娆趴在他的胸上,自然是能够听得一清二楚的。
“嗯?”她疑惑地抬起头,仔细地打量着他。
“你睡吧。”楚白无奈地叹息一声,似是幽怨,将她重新拉入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凡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又如何不为之情动了。
她还一直趴在他的胸膛上,每次一呼吸,胸膛上便会泛起一阵阵的瘙痒。
又如何不令人心中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