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里,玉阿娆想到刚才云慎说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便去问楚白,“她刚刚到底想要说什么?你为何不让她说了,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楚白按住她不安的肩膀,柔声道:“你这阵子折腾得已经够多了,我让昭儿去煮碗安胎药给你。”
“嗯。”玉阿娆点点头,但还是没从这个话题上移开,接着转头去问身旁的楚歌,“你知道吗?”
“我,我能知道什么。”楚歌立即摇头。
她的迟疑,全被看在眼里,玉阿娆心思一深,低下头沉吟。
一定有事瞒着她的,云慎既然那样说了,便会挑在关键时候说出来。
到底有什么事需要瞒着不让她知道的?
玉阿娆心里有些不安。
楚白轻轻握住她的手,“别多想了,云慎她见你如此打击她,自然是心里不太高兴的,一时情急,说出什么来也是情理之中。”
“我打击她?”玉阿娆莞尔一笑,伸出手勾住他的衣袖,“我故意打击她你舍不得吗?”
“自然不会。”楚白忍不住笑出声来,捏了捏她的脸,“若是让人知道你这么爱吃我的醋的话,一定会大跌眼镜的。”
“楚白,不是我现在爱吃醋,只是经过一次与你的生离死别,我突然就开看了。”玉阿娆眼睛渐渐变得湿润起来,环抱住他的腰,心中忐忑,凡是要经历过生死离别才能知道不易,她现在只想任性一回,为他任性一回。
“嗯。”楚白反抱住她的身子,即使是怀了孕,但好像比起以前要更显得瘦弱许多。
“行了啊,还有外人在这呢,再给我磨磨唧唧的真想往你们身上吐口水了。”楚歌看着两人深情地抱住对方,顿时鸡皮疙瘩就冒出来了,恶寒地颤了颤。
情爱真是个可怕的存在,能够让人闹得生离死别,也能让人甜的溢出糖来。
被楚歌这么一打断,玉阿娆这才察觉到还有外人站在边上,红着脸从楚白的怀里要退出去。
楚白拉住她的手,“不用管她。”
闻言,玉阿娆忍不住甜甜一笑。
昭儿没眼再看下去了,赶紧道:“奴婢去给小姐熬药吧。”
楚歌见昭儿都走了,她站在这里倒是变得格格不入了,只好跟着离开。
屋子里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个,玉阿娆松开手,从楚白怀里退出来,慢慢伸手出摸着他的苍白憔悴的脸,不忍心地自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变成了这样,对不起……”
面对她的愧疚,楚白能做的,只是微微一笑,一边轻轻擦拭着她眼角下压根不存在的眼里,轻轻呢喃,“没事,都过去了。”
“其实,当初如果你原谅我的话,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你为何就是不肯原谅我?”玉阿娆愧疚过后,想到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便询问起来。
她用了许多办法,逼迫他原谅。
可无论是站在梅花林里淋雨,还是跳崖,都没能让他改变心意,反而越闹越严重。
楚白被问住了,在玉阿娆的审视与好奇下,过了许久才勾住嘴角,“将你折磨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