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逝忠直视她的背部,仿佛他所有的幻想又凝聚于那弯曲的线影,看着鲜血顺着那优美的线条缓缓流下,流下成一条血色的河,
借着白皙的肤色的衬托延展着生命的曲线与律动,在她的一抬手一投足间,闪过几丝妖娆后的淡香,
满足他心中一种延展的期盼与欲望,望不到边的又无法停歇脚步,缓缓流淌,犹如夕阳下的一湖静水,又像霞光返照中的一面粉墙,白里透红,美艳无边。
温逝忠一只手顺着她狭长的脖颈,反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冷冷的质问道:“你是否后悔过?是否我强人所难了?”
女子倔强的没有说话,跟不懂为何他今夜如此反常,多了许多不相干的话,还将那金簪送到自己的面前,为了防止自己说错话选择了沉默。
“话都不会说?哭,那就给我哭!”温逝忠直起了身子,一边又一边的大声喊道,在这柔嫩的皮肤上他找到伤的最深的伤口,将手指深入进去,享受着指尖温热的感觉,
以及弥漫在空气中血腥的的味道,她的背没有金银的光泽来灿目,也没有胭脂的缤纷去涂抹,只有白皙的肤色,仿佛随时悄然一转身便遮掩或裸露了的温柔,
渐渐地也成了他心灵上的一个烟梦,在这寂寥无人的深夜之中,成了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温逝忠也不知道为何自己重复陛下的举动,乃至话语,就在今夜之后,他似乎也觉得这种折磨也成了一种独有的趣味儿,
女子紧咬着牙冠,任由他予取予求,背后的疼痛传遍全身,忍受着那背后之人残忍的举动,忽然他覆上女子的唇,
用坚硬的牙齿咬破那柔嫩的嘴唇,为本就苍白的唇增添一丝妖媚,口腔之中传来血腥的味道儿,果然与他这种刀口舔血的人很相称。
“呸。”一口血沫子被他吐在地上,她的血里只残留着腐烂的味道。
他笑着沉浸在这样的模仿之中,就好似可以身临其境的感受一般,果然痛楚能带来快乐。
感受着手上温热粘稠的血液流淌而过的感觉,只是这血的滋味儿或许不尽相同,若是有机会真的想好好品尝一番。
女子被汗水浸湿的乌发散落在眼帘,遮住了大半的视线,背后传来痛楚,她似乎早就习惯了,可还是会觉得疼,泪水从干涩的眼眸中缓缓流出,
滋润着干涸无神的眼珠,透过那漆黑的黎明再无力气,沉沉睡去,只看到那男子穿戴整理的准备离开,
房门被咯吱一声阖上了,她便可以安心的睡去了,依旧是趴在床榻上,她知道自己的背部依旧是满身伤痕,已是血肉模糊。
翌日清晨,冷宫传来一个内侍尖叫的声音,划破寂静的长空,屋内的女子也被惊醒,只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瘫软的躺在床上。
天气阴沉沉的透不出一丝光亮,乌云笼罩在天际密布天际,闷得人喘不过气一样。
“瞎叫什么,这里是你能大声喧哗的吗?”一旁的小太监连忙捂住了另一个小太监的嘴。
“死...了、死了。”那个尖叫小太监躲在门前不敢走进去一步,就像是看着极为可怕的事情。
“别吵吵,我知道死了,冷宫里死个人有什么新鲜的!”那个胆大的小太监走了过去查看,在褶皱的面容前试探鼻息,早已没气了,身体也慢慢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