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落昀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样的美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应该是传说中的江山如画。
寂梓染执起她的双手,看着自己将先帝传下来的扳指套在她的拇指上,白里透红,煞是好看,总比那丑的要命的金约指好看,金器偏俗,无法反驳。
“昀儿,可愿意与朕共同笑看河山?”
寂梓染像是询问,他的脑海中从未想过想过将她囚禁一生,她本就不是池中之物,这样藏于匣中,只会是埋没了光芒,
萧落昀抽回了手,看向远方在茫茫的千家万户之中寻找着郢靖王府的放向,“陛下该知道我的答案。”
“朕许你皇后之位,你的孩子日后便是大黎的太子,一世荣华!”
寂梓染尽可能将自己可以给她的东西许诺出来,这是后宫女子梦寐以求的东西,人人翘首以盼,
分明知道那些人的野心,他还是一点不愿意施舍,可对于她,自己却是毫不吝惜的慷慨以赠。
萧落昀嘴角轻笑,摇了摇头,轻声道:“陛下若是对容妃娘娘说这话,四姐姐定会感激涕零的。”
不是她的东西,她从小就是不会多看一眼,从小她过得就是清苦、寒冷的日子,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还是要过着那样的日子,有什么区别吗?
寂梓染看着她,眼中亦是充满愤怒,自己不是慷慨的赠予,而是希望靠着这些赏赐、富贵,来留住她的脚步,能够以此拴住这个人在自己的身边。
“得寸进尺。”寂梓染伸出手扼住她的咽喉,将她推到城墙边上,整个人似乎只要他轻轻一用力,就会被推落城墙之下,
“你们都是一样的,贪得无厌、贪无止境,都在算计着朕、讨好与朕、献媚于朕,唯独你!只知道一味的拒绝...可恶!”
寂梓染举止粗鲁与平日里那个温和的帝王判若两人,可萧落昀今夜早已是见怪不怪了,脸上的灼热疼痛,那响亮的耳光仍是在耳畔回响。
“陛下起了杀心便动手吧...好让我落个痛快!”
萧落昀瞥了一眼,看着城墙之下巨大的高度落差,若是自己就这样掉落,定是会命丧于此,死亡与寂梓染的喜怒无常相比,倒是另一种解脱。
“想死?没那么容易。”
寂梓染伸手扯开她的衣带,里层的纱裙一层又一层的落了下来,萧落昀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底线,可却被暴力的扯下那金色的衣裙,
衣服上美丽鲜红的芍药花也被撕碎,仿佛开败了的花朵,花瓣一片一片的凋零,露出洁白纤尘不染的里衣,
“不、不要。”萧落昀拼命地反抗想要用力推开他,双手被寂梓染禁锢在他的胸前,任由他侵略一般的肆虐。
这位至高无上的帝王似乎被激怒了一般,从未有人敢反抗,那些后宫嫔妃哪个不是低眉顺眼,百般逢迎,只有她看似恭顺,实则骨子里倔得很,
既然郢靖王可以驯服这烈马,自己也可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郢靖王可以给她的一切,自己作为帝王,可以给之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