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薨逝,举国皆哀!”
寂梓染已经罢了早朝守在皇后的瑶光殿内哀痛,可是仿佛除了哀痛也没有特别的旨意下达,对于皇后的骤然离世,有关于丞相大人流放的旨意并未改变,甚至将这件事当成一个借口,将自己反锁在皇后的宫中。
容妃每日都来请安,可也是在门口寥寥几句,殿内并无人应答,随后也就离开了。
或许世人都知道陛下的哀伤,但往往也猜不透,其中的深意,只知道陛下对皇后娘娘的深情,帝后和睦,往往都是国之根本。
如今后位空悬,无数嫔妃的眼睛全部盯在了那个位置上,也有朝臣催陛下早早的再策立皇后,可陛下也都是一笑了之。
温逝忠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进入伺候,除了每日前来送膳食的吴顺海,其余的人都无法进入,他在门外轻声问道:“陛下,可是还要呆在这里?”
“不了。”寂梓染推开门,看上去整个人憔悴瘦弱不少,可见皇后不再,对陛下打击之大,他望着阳光明媚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
“适当的哀伤可以表示情深义重,过度悲伤就是朕的无能!”望着天边云卷云舒,“派人传郢靖王回宫吧!”
“是,属下遵命。”温逝忠领命返回。
萧落昀与寂征棠还在边关愉快的生活着,二人感情日渐加深,却忘记了还要别人的存在,国殇的消息还未传到边关,二人享受着愉快的朝阳。
萧落昀死死地抵着寂征棠的胸膛,靠在墙边,已是退无可退,磕磕绊绊的说道:“你、你、你要干嘛...”
“王妃不是怀疑本王的能力吗?不试试怎么知道?”
寂征棠双手伏在墙上,将高萧落昀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他低着头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在边关多时倒也多了别样的韵味儿。
“哦?那王爷想如何?”
萧落昀仰起头,刚睡醒的早晨,好像还似有朦胧之态,凑近他的脸颊,离他仅仅一指的距离,阳刚的男子味道扑面而来,好似阳光的味道。
随后一只手捂着自己的最,好似作呕的样子,声音极大,“呕...”
寂征棠迅速躲开,他不喜欢酒,连带着讨厌酒气,她一身醉态不清醒,本想逗逗她,谁知她还是先开了玩笑。
萧落昀朗声大笑,她在赌,赌他会躲开!
果不其然,寂征棠真的躲开了,她嘴角带着苦涩的笑,短暂的欢娱过后,刚才的苦痛真切的袭来,她似乎还在念念不忘,那遥不可及已经破碎的梦。
“王妃果然调皮啊!”寂征棠嘴角冷笑,看着她装作呕吐的样子吓走他,索性将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怀里,
坐在一旁的床榻上,手搭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看着她不解的问道:“怎么还没见动静?这许多时日了,本王很辛勤的耕耘,却并未见收获?”
“什么?萧落昀侧着头不解的问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孩子!”寂征棠认真的看着她,“何时我们能有自己的孩子呢?”
萧落昀嘴角笑着,双手托在脸边看着他笑着,“妾身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王爷不如拿妾身当做女儿养啊?”
寂征棠宠溺的用食指与中指轻轻的敲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后无奈的摇头,“昀儿别闹,本王可是很认真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