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顺海手执拂尘,挡在皇后的身前,没有通报不能放任何人进去,若是他轻易的将乔后放进去,怕是自己也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何事如此喧闹啊?”寂梓染在尚书房内问道,
门前站着的侍卫温逝忠前来问道:“属下去看看,好像是皇后娘娘来了,想要闯进来,被吴公公死死地拦住。”
“让皇后进来吧。”寂梓染微微闭目,养精蓄锐,就知道这一切不会这般的轻易结束。
“陛下有请皇后娘娘,不得阻拦!”温逝忠就这样浅去冷漠的传着话,而这一句简单的话对于皇后娘娘来说就仿佛,如同大赦一般看到的希望,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举止,连跑带颠儿地冲了过去,自己上线并没有用,别人帮忙一把推开了书房的大门,“陛下呀陛下。”
乔后看着寂梓染独自坐在青玉案之后,也是连忙跑了过去,扑通的一声跪倒在地下的身旁,“陛下,臣妾求你了,您就放臣妾的父亲一条生路吧?”
“皇后你先起来…”寂梓染伸手想要将她扶助,无奈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听不进去任何的话。
“陛下求您了,您看在臣妾服侍您多年的份上,您就留父亲大人一条性命吧,哪怕是在这长安城当一个田舍郎也好。”
皇后一边哭泣的一边双手抓着他的衣角,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没有丝毫的动容,于是哭得越发的惨烈。
“皇后,莫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不光是乔相的女子,你首先是大黎的皇后!”寂梓染厉声质问,
“臣妾一时失仪,请陛下责罚,可是臣妾父亲已经年迈,我真的流放去边关,怕是会命丧于此啊。”
皇后站起身来,仍是止不住地哭泣着,想着父亲拖着年迈的身体,还要走到那么远的地方,内心就是无比的恐惧。
“朕已经有了决断,皇后莫要阻拦,还是小心保养孩子吧”说着,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腹,冷冷的说道。
皇后是觉得肚子剧痛难忍,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一手扶着那冰凉的青玉案,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小腹,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不断涌出。
“皇后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快去叫太医!”寂梓染站起身慌张的看着她,朝门外叫嚷着,看着地上缓缓流出的鲜血,脸色一阵惨白。
“是,属下这就去。”温逝忠走了进来,看着帝后如此,连忙跑了出去。
顿时尚书房乱成一团。
只能派人找了一顶轿子想见皇后接回宫去,安置妥当之后,寂梓染身上染上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自己将染了血的衣袍脱下,厌恶闻到这种味道。
随后连忙在皇后宫中守着,太医具在,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都为在皇后的病床边上,沉默不语。
太医走到寂梓染身边低语一句,寂梓染勃然大怒,将手上的茶杯扔在地上摔得粉碎,指着太医说道:“你再给朕大声的重复一遍!”
太医跪下身去,磕磕绊绊的说道:“皇后并无身孕,只是用药所致月信紊乱,现在月信已至,可是已经有血崩之势,恐怕...恐怕日后难以有孕啊。”
“皇后好端端的身孕怎么就没有了?”寂梓染还是不解气,看到什么就一股脑的将所有东西全部砸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