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兴低着头脸颊臊得通红,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颤抖的拱手道:“这...微臣是怕高彬历练尚浅,难以担得起陛下厚望啊!”
寂征棠并不理会这些言论,反是一脸严肃的望着高彬,冷厉的声音响彻于金殿之上,“高彬,朕且问你,若是朕将此职位交予你,是否有信心做好?”
高彬从众人之中走了出来,拱手高举跪地叩首道:“微臣有信心,定不辜负陛下所托!”
“好,看来你比沈大人有魄力。”寂征棠嘴角满意的笑着,这朝中的风气着实需要纠正一下了,实在是有太多的老臣压抑着新人,即便是有能力也要在朝中熬着,
“陛下说的是。”沈大人自是觉得无地自容,这本就是他入赘而来的女婿,倒也是从未高看他一眼,纵不知他哪里来的手段,竟然能得新君赏识,
“朕已派人召沈公子入宫,备了一份礼让沈公子带回去,午后侍奉,沈大人便能瞧见了。”寂征棠负手而立,仰着头满是骄傲。
“微臣多谢陛下。”沈兴的心中忐忑,实在是不知道寂征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又为何突然召见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不知道又会是怎么一番风雨,
寂征棠朝着远处拍了拍手,走进来一名老臣,看着十分眼熟,一旁的老臣与身边人耳语起来,“这不是张枢吗?不是被寒大人检举,停职查办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寂征棠大声的说道,平息着众人的疑虑,“先前张枢张大人被人陷害,也是昏君听信了谗臣之言,才使张大人蒙冤,今日沉冤得雪,自该恢复其职位。”
“老臣多谢陛下。”张枢跪在寂征棠的面前,老泪纵横,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被寒朗陷害,自己就这样丢了这份差事。
兰基远有些忍不得站了出来,着急的拱手道:“陛下,那微臣...”
兰基远本是被寒朗举荐,顶替了张枢的鸾台平章事一职,现在他官复原职,自己又该如何立足呢?
“榜眼兰基远。”寂征棠冷声道,“结党营私、陷害朝臣且勾结南召王意图谋反,如今证据确凿,你还不认吗?”
兰基远猛然抬起了头,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些颤抖,惊慌的高呼:“陛下所说证据确凿,证据何在啊?”
一旁的宋暨站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本奏章,一把摔在兰基远的面前,冷漠的说道:“这便是证据,寒大人已经将你二人勾结,你伪造证据陷害张大人之事写的一清二楚,在南召王长安城中的府邸,也搜出来你们来往的证据,如此证据确凿!”
“陛下,微臣冤枉啊~寒朗所说的话不能信啊!”兰基远有些慌不择路,颤抖的想向寂征棠求情,可是纵观满朝文武,并没有人站出来为他多说一句话。
“拖出去,三日后菜市口问斩!”寂征棠一甩袖子,让金吾卫将人拖了出去,跪在金殿之上的张枢还是一脸的沉静,荣辱不惊。
“今日朕命陆师焕令左相之职,宋暨领右相之位,望两位爱卿日后尽心尽力辅佐于朕!”寂征棠这本是临时的决定,此话一出,令两人一惊,相视一眼又纷纷跪下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