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姐姐是贵妃,妹妹只是小小的妃位,岂敢不让呢!”萧落昀这般笑着说着,还是没有挪动的意思,倒是越发的走上前,“四姐姐,这还未瓜熟蒂落,不要太过期望!”
说完萧落昀便走向一旁,让出这宽阔的宫道,让萧映雪的辇轿先行通过,只是这一双凌厉的双眸止不住的盯着她瞧着,
“五妹妹也是一样。”萧映雪抚着自己鬓角,垂下眼眸看向萧落昀的小腹,也是很得牙痒痒,可即便是此刻看不惯,也不能此刻动手。
萧落昀注视着萧映雪离去,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曾几何时,本是关系很好的亲姊妹,倒是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只觉得那里有个生命在默默发芽,嘴角轻笑,“生儿生女本是天注定,只不过我也盼着是个儿子,至少不用像我这样...”
“小姐您别灰心啊。”以蓝上前安抚,双手搀扶着她前行,“王爷这不是已经安排人进来了吗?想必日后一定能逃出去的!”
“德妃?”萧落昀轻声说道,“也不能全依仗德妃,毕竟她帮了我很多,是时候该回报的了。”
萧落昀带着以蓝接着勤政殿走去,一路上畅通无阻,只是到了门前那吴顺海站在殿前谄媚的笑着,“昀妃娘娘,您来了啊?”
萧落昀一脸的冷漠并未理会他的笑容,而是径直推门而入,温逝忠与吴顺海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以蓝拦下,
“这...不合规矩啊。”吴顺海伸手指着,即便自己说些什么,也都是为时已晚,那勤政殿的大门已经被以蓝阖上,只是与温逝忠四目相对,两两无奈。
萧落昀看那寂梓染盘膝坐在床榻之上,翻阅着一旁桌案上的堆积如山的奏章,心中也是一阵的恍然大悟,他并不是真的昏庸不理朝政,只是在人不知道时候偷偷努力,这般为谁辛苦为谁忙?
寂梓染听得声响,双手捧着奏章抬起头望着她,一脸的迷茫只是呆呆的望着她手中那个扁圆的黑亮亮的瓷瓶,
萧落昀阴沉着脸走到桌案的另一旁,随手将手中的瓷瓶放到桌案上,只是那奏章实在太多了,已经没有立锥之地,那瓷瓶竟朝着一旁栽倒,
寂梓染猛然伸手一扶,将那瓷瓶握在了手中,将奏章放在了床榻上,给它腾出一个地方,轻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何人惹着我们昀儿了,进门也不着人禀告,也不行礼问安的!”
萧落昀转过脸噘着嘴皱着眉,略显愤怒的说道:“好生的养着它,它就是不开花,连个花骨朵都不结!”
寂梓染当即明白,她说的就是眼前的这盆...植物,这样看来倒是个花枝,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是什么形状?光秃秃的,哪怕是开花了也不好看!”
门外的吴顺海听得陛下朗声大笑也是放下心来,与温逝忠相视一眼,各自安心,仍是笔直的站在殿前。
“您笑话我?”萧落昀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摇着头一脸的震惊,“哼,妾身回宫自己养去!等开花了的,让你们都好好瞧瞧!”
“好了好了。”萧落昀作势怒气冲冲的要走,却被寂梓染伸手拦下,握住她白皙的手,拉倒了自己的身边,“你这样养了千年,它还是不会开花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