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懿点了点头也是拭目以待,这大黎女子素来重视诗文,少在这些刀剑上留心,他虽然年迈,但从来在这些事上不计较。
虽说女子性本柔弱,但是武刀弄剑的女子平添一丝英气,更适合做他家的媳妇。
般若月平时善用长鞭,对于这常见而言也是颇有心得,右手持剑站在庭院之中。
屏息凝神,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全汇集在这宝剑之上,突然剑锋一转,宝剑直直的朝着一方刺去。
行动之间如流云行水顺畅,女子嘴角浅笑,在这庭院之中一袭红衣似火,颇为惹眼,
手持宝剑,在空地之中旋转,将将楼兰的胡璇舞与舞剑融为一体,更像是留恋在花丛之中的蝶舞。
“好。”宋暨的目光始终跟着她的一举一动,怕自己错过了一些什么而感到遗憾。
般若月舞剑之时,目光也停留在宋暨的身上,只见二人已是浓情蜜意,眉目传情,这样的感情怕是想拆散都难。
般若月看着廊下摆放着几盆的花朵,借着舞剑胡璇而至,捻起了一朵,握住那长长的绿色茎叶。
一手执花,一手仗剑,看上去是个娇俏的女子,笑意更是如漫天飞花一般灿烂夺目。
宋膺脸色一沉,只能看着一旁的祖父,这腹中的每一盆的花朵都是祖父亲手栽种的,格外小心,仔细的呵护,府内的人也是避而远之。
他一只手死死的拉着宋懿,生怕他因此而发怒,却见他目光呆滞,死死地盯着般若月,仿佛被眼前的此情此景所吸引,宋膺这才松了一口气。
宋暨亦是不约而同的看向宋懿,心中暗觉不好,也不能打断般若月这即兴的舞蹈。
随后女子完成最后一个优美的胡璇,这一身衣裙也随之有规律的摇摆。就像是一朵绽放的娇花,
手中的花朵多被锋利的宝剑斩断一半一半的散落在空中,自由落下,如漫天花雨。
“好。”宋懿拍手叫好,仿佛对此人极为认可,全然不在意刚才的那个小插曲儿,可眼睛一直盯着地上凌乱的花瓣儿。
“怎么了嘛?”般若月不解的问道,看着他们两人紧张的神色,只好静静的坐下。
“那花…是祖父亲手种的,这府内装饰的花,也都是如此…”宋膺颤抖的说着,仍能想象得到小时候,被这些花朵支配的恐惧。
“啊,抱歉,我不知道…”般若月站起身止不住的腰身行礼,本以为想舞剑助兴,却不想好心办了坏事儿。
“没事,不过是花而已,不必在意。”宋懿即便这样云淡风轻的说着,宋膺与宋暨仍是不敢当真。
“来,共饮此杯。”宋懿先是举杯,想要以此来缓解众人紧张的情绪,其余三人也都是半信半疑的举杯。
虽然这样说,可心里还是对于自己的大意念念不忘,生怕接下来的时日里,自己再犯任何的错误,便是要对自己极其严苛。
“咳咳。”般若月一直在心中告诫自己此事,被着浓烈的酒气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