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太明白,但是知道将自己最真实的反应告诉给司珩,“你想的很周到,我会照顾好筝筝。”
只要是可以为了筝筝好的,她觉得什么都可以,没有任何有需要的。
染长歌只要一提起筝筝,就感觉她现在的眼睛里都在放光一般。
十分的有精神。
司珩看着面前的染长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好了,天色晚了,我们,是不是要去休息了?”染长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突然缓缓的低了头,小心翼翼的吐露出这么一句话。
似是有些害羞一般。
司珩看着面前的染长歌,很久之后都没有反应过来。
染长歌低着头,却是迟迟的都没有等来司珩的回复,心底不由的有些纳闷。
但是她又不敢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她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对着面前的人说出来这样的话,但是却半天等不来司珩的回答。
染长歌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要烧着了。
根本不敢抬头,但是又不能不说,只要闷闷的说道,“那个,我虽然不懂,可是在大婚前,也有教引嬷嬷过来和我说过的,我,我都……”
话说到这里,染长歌是彻底的说不出话来了。
可以说到这个份上,基本上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再多的话,她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染长歌低头,一直是盯着自己的脚面。
许久都未曾出声。
司珩却是被染长歌这个反应给惊讶到。
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眼下,脑中的第一反应便是,到底是谁允许教引嬷嬷来和她说这些的?
即便他们早就已经是夫妻,但是此时此刻,这样的事,他还怎么舍得在长歌不清醒的时候去做。
他从未忘记过,自己将她关着的那些年,是怎样对她的。
那每一夜,不仅是长歌脑中的噩梦,更加也是他现在的噩梦。
一直在睡梦中纠缠着自己。
司珩到底是没忍住,一伸手,小心翼翼的将人给拦在怀中,死死的抱着。
声音中似是对这个人的低喃。
一直的隐忍着,但是却没有办法彻底的对她做什么。
“长歌,我娶你,不是为了这个。”
染长歌被人抱在怀中,突然听到了这么一句,当即愣住。
疑惑的抬头,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可是,可是教引嬷嬷告诉她,这个是每对夫妻成婚之后,都会做的呀。
而且她的夫君还是皇帝,要给皇家开枝散叶的。
染长歌傻愣愣的,将这些自己心里的话,一一的都对面前的人说了一遍。
听得让司珩的脑神经都是隐隐的跳动着疼。
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对着面前的人道,“长歌,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的教引嬷嬷?”
他分明特意的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这些人不可以随意的到这凤仪宫来。
到底是什么时候来过,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染长歌有些惊骇的看着面前的人,“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的小脸一垮,“司珩,你别生气,这个不是他们的错。是我,是我特意去找的教引嬷嬷。”
“我,我都要嫁给你了,但是却还什么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