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娘娘,没事,珍珠还能干。”珍珠勉强露出抹笑容,“您有什么吩咐,要喝水吗?”
“珍珠,这些落井下石的人你好好记着,等咱们俩翻身那日,我不会放过她们的。”秦纤纤阴沉着脸说道。
“是。”珍珠苦着脸答应一声。
说起来珍珠也是有苦难言,上了秦纤纤这艘贼船她想要下船也来不及,只能硬撑下去就盼望着她能时来运转。
“给我倒杯水来吧。”秦纤纤吩咐说。
珍珠拿起旁边的水壶看了一眼:“侧妃娘娘,没水了,我立刻去看看外头有没有。”
眼看着珍珠拿着水壶跑出去,秦纤纤的脸全黑了,就算是她在秦府清花苑被幽禁的时候都不至于连口水都喝不上。
不行,自己不能再这么矫情下去了,若是封锦琮不来的话只怕要主动出击,否则等不到机会就会被这些人折腾死了,秦纤纤的手上那长长的指甲刺入了掌心中,那疼痛令她分外清醒。
突然,外头传来珍珠兴高采烈的高喊:“侧妃娘娘,殿下乘坐软塌朝咱们院子这边过来了。“
“珍珠,快来,帮我梳妆。”秦纤纤顿时精神抖擞。
话音落,外头的珍珠冲了进来,秦纤纤则冲向梳妆台,主仆俩手忙脚乱打扮着。
“奴婢给殿下请安。”当封锦琮的软塌进入院子里的时候珍珠急忙从屋里走出来。
端坐在软塌上封锦琮朝周围打量一下:“这么就只有你一个伺候着?”
“这院子里除了我之外原本有一位嬷嬷、两个丫鬟、两个粗使丫鬟、两个看门小厮。”珍珠垂着眼帘禀报说。
屋内床榻上的秦纤纤听封锦琮这话忍不住撑起身子,她的眼珠转了转,看来四皇子殿下此番是怀有目的前来的,这一开口就为她说话,看来自己的苦日子到头了。
猛地拍了下软塌的扶手,封锦琮沉下脸:“那些人呢?”
见封锦琮发怒珍珠心中窃喜终于逮到机会收拾这些了,她吞吞吐吐的说:“有些到其他院子伺候别的主子去了,有些四处溜达去了,有些找借口回自个儿家去了。”
“这事跟皇子妃说一声,既然秦侧妃的院子不愿意呆,那皇子也用不着呆了,回头让她找几个妥当的人过来伺候。”封锦琮吩咐道。
“珍珠替侧妃娘娘谢殿下隆恩。”珍珠满脸惊喜连连叩头。
有封锦琮庇护杀鸡儆猴惩治那些墙头草,以后这府中应该没人敢小看秦侧妃了,当然这也表示珍珠的日子又开始好起来了。
封锦琮见说了这么久还不见秦纤纤的身影心里头暗想难道她的伤势还没有好:“纤纤呢?”
“侧妃娘娘还没能下床榻。”珍珠依照秦纤纤的吩咐禀报道。
下了软塌封锦琮说道:“前面带路,本皇子看看她去。”
当封锦琮走进秦纤纤屋子的时候,只见她斜倚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双眸紧闭着唇色有些发白却是淡淡的嫩粉色,虽然脂粉不施但是自有股病恹恹的美。
“纤纤。”封锦琮轻呼一声。
眼睛猛地睁开,秦纤纤眼底那两颗泪珠儿即刻滴落,什么叫楚楚可怜她演绎得是尽善尽美。
就连封锦琮也觉得心中一揪,瞬间有些后悔那日不让大夫为其医治,甚至还怀疑是不是暗晚想多了,这么个娇弱的身子还能与人私会。
心里头想着可是封锦琮的双脚已经迈步到秦纤纤跟前,她坐起来张开双臂拦腰抱住了他倚靠在他的胸前。
“我以为你不要纤纤了。”秦纤纤话音落就开始抽泣着哭了起来。
这情景适合他们俩单独相处,所有人有默契地齐齐退了出去。
珍珠在外头焦急地等待着,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见门被打开,封锦琮慢慢走了出来。
恭送封锦从离开之后,珍珠回到房间内,见秦纤纤从床榻上缓缓站起来。
就在这瞬间,秦纤纤脸上那股子风情万种的笑连珍珠都看傻了。
“珍珠,打起精神来,等会儿看我眼色行事。”秦纤纤收敛起脸上是笑容瞬间跟换了个人似的。
就算再傻珍珠也能感觉到眼前的秦侧妃似乎与过去有些不同,至于什么样的不同她也说不上来,反正她在乎的就是自己很快就会再次成为众人奉承的对象了,不过这回她可学精了。
就在主仆俩闲话家常的时候,外头已经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了,有旧人前来请罪也有新人前来报到,总之院子乱成了一锅粥。
朝珍珠递了个眼色,这些日子她也憋屈了,是是时候该扬眉吐气了,不过秦纤纤心中有数,这些是封锦琮刻意讨好自己的。
脸上现出得意之色,封锦琮需要自己,秦纤纤觉得这回她算是真正入了他的眼,不再只是个暖床的女人了。
“哎哟。”秦筱筱被封玄辰直接甩进马车内。
还没有反应过来,封玄辰就从外头跃进马车一把将秦筱筱扑倒。
秦筱筱面对封玄辰从来都不是温婉的女子,她提高声音吼道:“干什么,想打架啊?”
“草儿,回府。”封玄辰朝外头喊道。
话音落,封玄辰头一低将秦筱筱的小嘴全纳入自己的嘴巴中,将她所有的不满与气愤全部堵住了。
该死的封玄辰,秦筱筱瞪大着眼睛,她的眼里有火焰在燃烧。
心中的火大的秦筱筱毫不犹豫一口咬下,察觉到口中浓重的血腥味她才松开了贝齿。
微微抬头,秦筱筱对上的却是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什么都没有发现,她唯独发现了那双眼睛里头的宠溺。
轻轻松开秦筱筱的小嘴,封玄辰嘀咕着:“什么时候小狐狸又成小野猫了?”
“谁让你放肆了?”嘴上责备着秦筱筱却不由自主掏出手绢轻轻擦拭他嘴角溢出的那一点点鲜血,“让我瞧瞧伤得怎么样了?”
“野猫的牙齿锋利得很。”封玄辰还不忘记调侃秦筱筱。
秦筱筱白了封玄辰一眼:“还不快滚起来。”
坐直了身躯封玄辰朝着秦筱筱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只见舌头上有道深深的血痕,秦筱筱不由有戏愧疚。
“你若是再用力那么一点点,说不定我就成哑巴了。”封玄辰故意说道。
“哼。”秦筱筱转身背对着封玄辰,“哑巴才好,整天说个不停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