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青一听笑的更欢畅了,随后还真就大大方方的承认道:“哎,这个还真就不瞒老弟说,我之前确实是醉酒过几次,而且次次醒来之后都被人各种嘲笑,说我喝醉之后就是一个话唠,逮到谁都是一通乱吼乱叫的,根本停不下来。”
蒙烈一听心中倒是一喜,这还真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若是你喝醉之后到底就睡那才真叫麻烦呢,现在倒好,你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嗜好,当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我啊。
不过蒙烈却表现的更加热情道:“那我今天还真要见识见识你喝醉之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不成,既然如此咱们也话不用多少,现在就回去我府中,好好的喝他个一醉方休。”
“好,我们现在就去喝他个一醉方休!”干青心情大好的随声应和着,面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欢悦,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般的开心过了吧,毕竟之前就算是他地位很高,但是条条框框也是多的不行,自然就很少有开怀的时候。
蒙烈看着干青愉悦的心情,对自己这次的计划简直就是信心百倍,只要能够从干青这边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然后巧妙的将这件事情透露给失忆的南宫飞燕知晓,那他们就只用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
蒙烈是越想越兴奋,所以表现出来的样子自然也是十分开怀的,但就是因为他的那份高兴之中掺杂着隐隐的兴奋之情,所以与干青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畅快就有几分不同了,但是现在的干青却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两人是骑马回到蒙府的,即便是再骏马疾驰或者缓行的时候两人都是有说有笑的,热乎的像是两个人都已经相识很久了一般,所以在途中没少收到众人的侧目。
路程本就不是多远,两人是夕阳西斜的时候离开会场的,待到夕阳完全落尽的时候,两个人以及随从就已经到了蒙府的大门口,而因为蒙烈提前让下人回来通报过,所以蒙母已经在门口迎接了。
蒙母见到干青之后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而干青却笑着说道:“弟妹毋须多礼,我与你家夫君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故今天是我想来你家蹭些酒喝,弟妹不嫌弃我唐突就好了,那些虚礼还是算了吧。”
蒙母偷眼看了蒙烈一眼,看到蒙烈轻微的向她点了点头之后,蒙母这才放下心来,暗道自己丈夫厉害的同时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随后几人一同进了蒙府的大门。
酒宴就设在蒙府的待客厅中,在蒙烈他们二人回来之前,蒙母已经将这些事情准备完毕,所以二人是在蒙母的带领下直接去的待客厅,待两人落座之后,蒙母就自觉的请辞了,毕竟这已经是男人的场地了,她在没什么帮助不说,指不定还会碍事。
蒙母一直都是一个温婉贤淑识大体的人,育有两女一子,但是因为蒙娜是第一个孩子所以有些骄纵了些,没想到竟然惯出了她骄纵任性的个性,但是无论如何那都是自己的女儿,即便是气他恼他也一样会去想尽办法照拂她的。
之前蒙娜在的时候,蒙母一再想要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但是无论她问多少次,蒙娜都是说没事,但是从蒙娜看向丈夫的神情,蒙母就知道这其中必定有事。
而现在蒙烈竟然毫无征兆的将干青汗王带回了家,而且两人还如此亲密的情况下,蒙母已经隐约的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却也没有深究,只是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吧。
蒙母宁可相信是因为自己过于担心蒙娜他们,所以才生出这般荒谬的猜想,不若这样的话,那就只有是他们父女在偷偷的做着什么别样的打算,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自己的夫君和孩子自己是了解的,两人平常交流都很少,而两人但凡有过多交集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有大事即将发生的征兆,所以蒙母才会生出这样的担忧来。
蒙烈和干青这边喝着烈酒聊着天,就连酒桌上的美味佳肴都很少去动,基本上两个人就是一杯接一杯的畅饮,饮酒过程中还不忘把酒言欢,而且借着酒劲两人言谈的尺度也越来越宽。
原本干青就是一个比较豪放的人,尤其是在他认同的人的面前更是如此,而他与蒙烈虽然相识不久,但是却因为一见如故而顿生好感,而且蒙烈还总是顺着他的话说,让他更加觉得蒙烈这个人舒服,所以话题就直接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