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怪我离婚爱过你 > 第二百四十一章 心寒全文阅读

向云穆定定看着她脸上讥讽的神色,半晌,他想拉蓝晴儿的手,却被蓝晴儿躲过了,神色中闪过一丝阴沉,他缓缓道:“你知道些什么?”

蓝晴儿冷声道:“你在收购林氏?”

向云穆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是又怎么样?”

蓝晴儿问:“为什么?”

向云穆靠在沙发背上,道:“林氏已经被他们自己的丑闻拖的破败不堪了,股价一降再降,林氏的名声在商界也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向云穆愿意收购他林氏,也是看在他……和你认识了那么多年的份儿上,现在,你反而来怪我?”

蓝晴儿冷笑:“看在他和我认识多年的份儿上?向云穆,你到底有没有说实话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到底对林氏,林天泽存着什么样的心思,你自己心里也有数。现在,你居然敢大言不惭的说,你是为了林氏好?向云穆,你可真叫我心寒。”

向云穆的神色逐渐变得阴冷沉郁,他冷笑道:“就算都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林氏本就陷害了莫妮卡,让她不能参加比赛,而且还买通了一个评委。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怎么知道林氏变成今天这样不是他自己多行不义必自毙呢?”

蓝晴儿看着向云穆狂傲不可一世的表情,渐渐地,她几乎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半晌,她问:“那么,那个评委委员会会长收受贿赂的事,是你……”

“没错,就是我。当初是我小瞧了林天泽,没想到他能那么快反应过来开了新闻发布会,还找到了莫妮卡为林氏洗清嫌疑。”没等蓝晴儿说完,向云穆便打断了她,语含讥讽的说道。

“以向氏的实力,要捏死林氏这只蚂蚁简直是易如反掌,我却还为他费了这么多心思,林天泽也该知足了。”向云穆冷笑着说。

蓝晴儿失望的看着向云穆,摇着头道:“向云穆,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向云穆眼中蓦地迸出一股狠意,他说:“如果林天泽对你没有那样龌龊的心思,我自然不会在他身上费了这么多心思。他却不知道,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是我的,就没人可以觊觎。”

蓝晴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物件吗?一个可以随意属于这人,亦可以属于那人的物件?”

向云穆看着她,冷声道:“晴儿,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蓝晴儿失望的道:“曲解你的意思?向云穆,那你说你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的一个物件,所以就必须为你所驱使,因为你的占有欲,还不能让别人碰?”

向云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可还是皱眉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只是为了一个林天泽,你就要这样跟我闹吗?”

蓝晴儿失笑:“我跟你闹?哈,我有什么资格跟你闹?你不是说了吗,我只是你的一个附属品而已,一个附属品怎么敢跟她的主人闹呢?”

向云穆狠狠抓住了她的肩,仿佛这样就能牢牢抓住她:“晴儿,我跟你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他不能碰你,任何人都不能碰你,你是我一个人的,他们连有这个念头我都不允许!”

蓝晴儿被他抓的有点痛,可是身体上的痛,却远及不上心上的痛。她看着几欲发狂的向云穆,呆滞的说道:“向云穆,就因为你这可笑的占有欲,林哥哥就要用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林氏来平息你的怒火?”

向云穆看着蓝晴儿:“你说什么?可笑的占有欲?”蓝晴儿挑衅的看着他,仿佛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怒火。

看着她眼中的挑衅,他沉沉笑出声:“我对你的占有欲,你竟然觉得可笑吗?”

蓝晴儿抿着嘴唇不说话,只是眼中的嘲讽印证了他的反问。

向云穆慢慢放开了握着她肩膀的双手,站起身说:“蓝晴儿,如果你真要这么觉得,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不是圣人,我做不到看着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担心,流泪。我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的,就算你怪我,我也不后悔。”

说完便径直走出了别墅。

蓝晴儿张了张口想要问他这个时辰要去哪里,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她疲惫的靠在了沙发上,用手遮着眼睛,两行清泪缓缓从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向云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要置我于何地啊!

此时,林天泽正坐在酒吧里喝酒。

看着酒保倒着晶莹剔透的液体,他的眼神却是复杂沉郁的。接过酒保递的酒,他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递给酒保让他再调一杯。

正在此时,他的身边坐下了一个人。林天泽转过脸,却是金发碧眼却看起来忧心忡忡的莫妮卡。林天泽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问:“莫妮卡小姐,你也来这里玩吗?”

莫妮卡轻轻摇了摇头,道:“林先生,你不能再喝了。”林天泽轻轻笑了:“你不知道酒,是个好东西吗?”莫妮卡向他投以一个疑惑的目光。

林天泽说:“酒是可以消愁的,喝醉了,什么烦心事儿都没有了。”莫妮卡听了,却摇摇头道:“可我也知道,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诗,叫做‘举杯消愁愁更愁’。”

林天泽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说:“没想到莫妮卡小姐不仅中国话说的如此顺畅,连我们中国的古诗词也能说上那么几句,真是佩服。”

莫妮卡却笑不出来,担忧的看着他说:“林先生,酒可以喝,但是要适度,您这样喝,是会伤身体的。”

林天泽端起了新调的酒,看着五颜六色的液体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轻轻笑道:“酒虽然伤身,可是却可以疗心啊。”

莫妮卡说:“就算可以疗心,却也是暂时的麻痹而已,身体是一辈子的,您要着眼于将来呀。”

林天泽苦笑:“着眼于将来?我还怎么着眼于将来?只要向云穆在一天,我想做任何事都有掣肘,莫妮卡,你明白吗?”

莫妮卡垂着头不说话了,然后对酒保道:“给我来一杯跟他一模一样的酒。”

林天泽见她要酒,皱眉:“你做什么?这个酒很烈,你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