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素来冷静的薄牧川脸色大变,这下就连过了大半辈子心如止水的薄父脸色都不免难堪了几分。
妹妹在哥哥的婚礼上穿着婚纱,这分明就是……乱|.伦!
两人震惊伴并有失望的眼神刺痛薄子恩心脏,手机从手机滑落,“二哥,爸爸,你们听我解释。”
薄母拿过手机放大图片。
“竹签上的日期是两年前,当时你才十六岁。情窦初开你就对于你朝夕相处的亲哥哥,产生如此龌龊畸形的感情。薄子恩,十几年的书你白读了!”
“妈,请注意你的用词。”薄牧川到底还是一贯的选择拥护薄子恩。
薄子恩欣慰,紧紧抓住薄牧川大大的右手,心里好高兴,真好,二哥相信她,二哥是相信她的……
薄父保持沉默没有表态。
“我的用词?你好好的名声被她抹黑,薄家颜面被她丢尽,你身为薄家长子,薄氏总裁,你还好意思维护她这个罪魁祸首?”
薄母歇斯底里,拍桌而起。
触及敏感词,薄牧川目视高高在上的母亲,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七年前你拿身份压过我一次,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又是七年前。
他话说一半,点到为止,薄母眸光闪动,心里清楚是什么意思,薄父是当事人自然也知道。
唯独薄子恩听得一头雾水,有二哥支持心里有了底,用手擦擦额头冒出的冷汗,趁机急切地解释:
“我可以解释的,第三段话是不是我清醒状态下的言论,是我两年前做的一个梦。
我当时半夜惊醒吓得一身冷汗,想了好几天都没弄明白为什么会梦到大逆不道的情节。
那一次出去游玩,我就将它写了下来当做解脱。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想过,渐渐忘了,谁知道事后两年会被人找出来大做文章……
爸爸,妈妈,媒体为了博得流量,煽风点火胡说八道。但你们和看着我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你们更有发言权。
二哥是陪我长大的亲哥哥,感情虽好,但我不是小孩子,知道二哥就是二哥。
我再胡闹,再娇纵,也不会对血管里流着同样DNA的亲哥哥产生有违伦理的不良想法。我知道那是不正确的,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说完以上内容,薄子恩感觉脸上湿漉漉的,舌尖轻舔嘴角,咸的,眼泪的味道。
真是,有什么好哭的……
她对二哥问心无愧。
薄母薄父互视一眼,薄子恩认定自己和阿川人亲兄妹,她的确不敢,但是阿川他知道实际上他们两个人……
在薄二少眼神示意下,在远处侯着的阿芽胆战心惊的递过来一个冰袋。
薄牧川抱起薄子恩放到腿上,擦拭掉她脸上眼泪,“乖,不哭。”
用纱布裹住冰袋给她消肿,高高肿起的脸让他心疼得慌。
“谢谢二哥。”薄子恩道谢,脸上如同抹了拉链,疼得很。
薄母提起第二件事情。
“堂堂薄家三小姐,干出监视人这种偷鸡摸狗的下三滥行为,监视对象还是名声大噪的舒宁。不是因爱生恨,嫉妒舒宁和你二哥亲近,你还有什么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