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现在一听到她的声音,薄牧川眼前浮现的就是母亲发疯一般扬言要杀了容恩的场景。
刚有一点哦温情就此破灭。
容恩上前抓住薄牧川的胳膊,“良歌说的那些话真的都是假的,我有在监狱里养病,墨墨不是我和他的孩子,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可是在他面前提到良歌两个字就是错误,薄牧川甩开容恩的手,她的每句话都成了有深意。
“你想用良歌激怒我,让我同意离婚,这样你就可以和他双宿双.飞了?”
“我没有!”容恩急得快哭了。
“你做梦。”薄牧川薄唇冷冷掀起,“这辈子你都别想如愿,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离婚,有的,只会是丧偶。”
很耳熟的一句话。
他曾经说过,他永远不会和她分开,除非死亡降临,也就是丧偶。
如今,依旧有效。
却是不一样的。
容恩又气又想哭,抹掉挤出来的眼泪,“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只要不离婚,一切就都还有办法,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豆芽菜。
薄牧川顺着她的视线,目光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之上,既然他们之间闹翻了,孩子又有可能是畸形,那不如……
“把孩子流了。”
容恩怀疑自己听错了,下意识护住小腹后退几步,“你说什么?流掉豆芽菜?”
他有点犹豫,随即眸光残忍,“怎么,挂着我妻子的身份,还想把其他男人的孩子生下来乱了薄家的种?”
声音磁性,一句话化作一把刀,扎在她稚嫩的心脏上搅动,顷刻间鲜血淋漓。
“啪!”甩起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薄牧川你太过分了!我做错了事情你可以说我,但是说孩子不行!”
脸上火辣辣的疼,薄牧川被打的脸歪到一边,轻舔嘴角冒出的血。
“我过分?你容恩有资格说我?你敢说你不是带目的回国的?这三个月里你对我可有付出过半分真心?”
“我有!”容恩掷地有声。
放下手里的精致钢笔,薄牧川站起身,高大的身形让容恩有点慌,“真是大言不惭,你所谓的真心就是色.诱我,让我带你回薄家,然后在薄家四处找东西?找证据?满嘴谎言的欺骗我?”
容恩瞠目结舌,被逼得节节败退差点摔倒,滚烫的眼泪夺眶而出,“你说什么?你,你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她在薄家找东西?
“不然你以为你笨手笨脚的,粗心留下来的尾巴,是谁帮你解决掉的?”他早就发现了她所有的小动作。
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她回国的目的,知道她在薄家找东西,知道她的一切!
她却全而不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容恩捂住胸口心痛不已,“为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他不该知道的。
她隐瞒得那么好。
泪眼婆娑,她哭得无助又让人心疼,薄牧川心口隐隐作痛,移开视线不去看。
“告诉我为什么?”容恩上前抓住他衣服,“谁告诉你的?到底是谁?”
“一年半前你提出分手,晚上喝醉酒打电话给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都说了!”
这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