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栖阳听了笑话似的笑出声,冷笑轻蔑道:“当时你整容后还在孤儿院修养,半年不曾踏进容家门,你在我面前胡编乱造?”
向晚完全是看戏态度,偷偷瞄了眼神情恍惚的良歌,“容恩,大家都知道你袒护自己哥哥,但你说谎能不能编的实际一点,真是搞笑。”
“胡编乱造?”容恩念叨四个字。
相处几年下来方老爷了解容恩的性子,她不会说谎,但是事情很难让人信服,毕竟她当时才五岁。
“恩恩,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这件事情连他都不知道。
“小恩恩你说话啊,急死我了。”虽然薄牧阳不想逼迫容恩给她压力,但是他真的好好奇。
容恩打开身旁的木盒拿出另一本笔记本,比刚才那本新一些薄一些,“这是楚先生的日记本,你们应该不认识他。”
薄牧川这才抬起头,视线落在容恩手里的笔记本上。
没错,当初他去楚先生房间就看见楚先生在上面写什么。
“楚先生……哦,我知道,就是两年里你经常跑去私会的那个老男人对吧。”向晚得意洋洋的挖苦。
下一秒眼前过来一道人影,脸上“啪”的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容恩立在向晚面前甩甩打疼了的手,“给我管好你的嘴,少在这里刷存在感,再出言不逊你今晚就别想走了!”
“你打我?”向晚脸被打歪过去。
捂住火辣辣疼的脸颊,双眼猩红,“容恩你一个冒牌货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的出言不逊。”容恩微微一笑温顺纯良,“你该庆幸我现在脾气好了,要是搁两年前,我兴许会买一送一多赏你一巴掌。”
薄牧阳点头,“三巴掌都可能。”
恩恩年轻气盛的时候打过的人太多了,什么俞家太太,俞舒宁都打过……
“你个贱人——砰!”手里酒杯被向晚狠狠摔在地上,抬手就要去打容恩。
被一旁的良歌紧紧抓住手,“我的话你当耳旁风?”
向晚挣脱不开,手腕都磨红了,“你是我哥,也是我男人,你为什么要向着她?!”
所以他们俩睡了?
容恩长而翘的睫毛轻颤几下,坐回薄牧川身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良歌怎么做。
良歌被容恩的眼神看得心虚,他们的确是睡了,但那是向晚趁他喝醉了……
薄牧川拉过容恩通红的右手揉揉,凑近嘴边哈哈气,“打疼了吧?”
薄牧阳:“……”
方程:“……”
容恩笑眯眯摇摇头,和刚才判若两人,乖巧极了,“不疼。”
“我就不该带你过来,你跟我出去!”良歌拉住向晚往门口走。
容栖阳轻轻叹了口气,揉揉太阳穴,“都别闹了,吵得我头疼。”
良歌止步,吵归吵,在外面义父的面子肯定要给的。
将向晚推在看门口的椅子上,不悦地小说说:“你就待在这里,多听少讲。”
“我看你能偏袒她一辈子!”向晚气愤地一脚踹向良歌裆部!
被良歌轻而易举抓住脚,脱下高跟鞋扔到一边不给她走路,然后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