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新店开张第一天生意都会普通一点,因为大众不知道这个店的东西到底好不好,一般人气爆棚的店,都是些老店。
既然第一天的生意都这么好,她以后还有的是花样看博京城富家小姐们的眼球,富家小姐们袋子里的银子,她曲灵烟要尽数收入囊中。
数完银子聊完了店铺后,已经很晚了,莫冶坐在曲灵烟的旁边,丝毫没有走的意思,曲灵烟把银票收起来,对着莫冶,歪着头很是疑惑,“老规矩啊,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曲灵烟也不想直接问莫冶怎么还不走,听上去就像是在赶人,但是不问也不行,这么晚了,她困的慌。
莫冶听了后喝了口水,微微点头,“那我走了,你睡吧。”
他留在曲灵烟房里不过是为了多看曲灵烟一眼,多和曲灵烟说一句话,虽然他们天天见面,也天天说话,但和喜欢的人相处的时间,永远都不嫌多。
莫冶走后曲灵烟把门窗关好,外面月朗星稀,空气凉凉的,曲灵烟深呼了一口气,躺到迟骏送给她的玉凉席上去了,觉得有些冷,她又把旁边薄薄的冰丝毯子给盖上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晨起来,又是一场大雨,好在曲灵烟也无事,慢悠悠的用完了早膳,又做了些口红,让青柳送到嫣语口红店去,剩下的时间就用来发呆了。
正在曲灵烟发呆时,一只白鸽飞到她的面前,这鸽子已经和她很熟络,飞到她面前就伸出脚,让她拆信。
曲灵烟见到鸽子愣了愣,高兄找我有什么事?说起来昨天新店开业邀请了高兄他也没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抱着好奇,曲灵烟拆开了白鸽送来的信,打开一看,曲灵烟石化了,内容是质问她,为什么去***,去***也就算了,居然还把***的小倌人给租出来了,信的末尾,是让她下午去一趟天香楼,和他交代交代这是怎么回事。
曲灵烟本就是使了一招先斩后奏,本来昨天请高渐离去,就是想告诉他,昨天开业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很忐忑的,没想到高渐离居然没来,这让曲灵烟感觉自己逃过一劫,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曲灵烟恨恨的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心想要怎么应付高兄,想了半天心虚的连信也没回,直接让鸽子飞走了。
和曲灵烟一样忐忑的还有芍药,他也收到了迟骏的信,迟骏也让他下午去一趟天香楼。
芍药是个灵通人儿,他一看信就知道事情肯定暴露了,他和主子并没有什么感情,估计这一趟去要挨骂,带坏主子的小舅子,这罪名可不小……
迟骏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现在倒是冷静了不少,由于上午下了雨的原因,所以他就只能下午再教训曲灵烟了。
曲灵烟去了***他也不能拿曲灵烟怎么着,毕竟曲灵烟是为了生意才去的,而且他万一惹恼了曲灵烟,他也怕曲灵烟不理他。
迟骏本以为自己能在事业上帮助曲灵烟,可没想到曲灵烟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助,开新店的过程中他只提供了一点点的帮助,其他的都是曲灵烟自己完成的,更别说曲灵烟自己完成新店的过程中,还把甜馨斋的分店给弄出来了。
所以他对着曲灵烟,还是打算用怀柔政策,堂堂一个王爷这样低三下四,也属于难得了。
曲灵烟虽然没干啥亏心事,但是也还是心虚的紧,她跟高渐离不是情人关系,也能算是知己了,而且高渐离还爱慕她,背着爱慕自己的知己去逛楚风馆,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啊。
既然心虚,那就得把人家给哄好了,曲灵烟想了想,她也不知道高渐离喜欢什么,上次送给高渐离一个手帕,他好像挺高兴的,不过一时半会她也绣不出来。
做不了手帕,就弄点吃的,曲灵烟破天荒的又进了一次厨房,她让盈秀教她做糕点,厨房的下人们看到她下厨,全部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上次的蛇羹汤。
盈秀在一旁指导曲灵烟做糕点,很快在盈秀的指导下,曲灵烟就做出了一碟油炸肉丸子,一来始曲灵烟是想做个南瓜饼的,后来见到厨房有新鲜的肉,还有莲藕,葱花,这些东西勾动了曲灵烟的馋虫,一下子让曲灵烟想起了油炸肉丸子的美味。
曲灵烟尝了一口自己做的油炸肉丸子,又香又酥,她递给盈秀一个,盈秀咬了一口,丸子的香味弥漫开来,“主子这丸子炸的不错,外酥里嫩。”
听着盈秀的夸奖,曲灵烟已经能够想象到高渐离拿到她这些丸子时高兴的样子了,她兴冲冲的把丸子装好,回到了西蕉园。
快速的吃了午膳,曲灵烟把青柳和盈秀带出了门,出门时曲灵烟长了个心眼,带上了男装,快要到天香楼时,曲灵烟找了个地方把男装给换上了。
天香楼管事的已经等候曲灵烟多时,她一来管事的就把她带上了三楼,曲灵烟本来挺轻松的,看到管事的凝重的表情,心又变得沉重起来。
管事的心情也代表了高渐离的心情,看管事的脸色,曲灵烟就知道,高渐离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曲灵烟小心翼翼的把门推开,果不其然芍药也在里面,迟骏坐在以往的位置,脸上的银面具散发着暗色的光芒,而芍药站在旁边,战战兢兢的模样和平时巧舌如簧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曲灵烟一进去就装傻充愣,她笑着把手里的食盒举起来,“姐夫,我特意做了肉丸子,也不知道你爱吃不爱吃。”
说完就两步做三步跑到迟骏的身边,快速的打开食盒,肉丸子还没全冷,打开香味扑鼻,曲灵烟拿起个肉丸子就往迟骏嘴里塞,“来,姐夫张嘴。”
迟骏无奈的张嘴,他知道曲灵烟做肉丸子是为了讨他欢心,对曲灵烟这一举动还是很感意外,心里的不满一瞬间烟消云散,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迟骏特意表现得不高兴,“就知道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