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烨王府,宇文烨已经换好衣裳站在大门口等着,看见心心念念的小女人,苍白的脸上勾起一丝笑意,心中的大石头也总算落下了。
“你去哪了?”宇文烨揽着她的腰抱了抱,想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度。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或许才能让他感觉自己真正地活着。
“出去溜达了一圈,你没事了吧?”沐凌早就吩咐过雷诺,不许让他说出自己找了火夕。
沐凌带着火舞跟雷言去的,这点也足够让宇文烨安心的,至少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这些人能保护她。
“无碍了,凌儿,随我来。”
宇文烨拉着沐凌的手,两人一同进入房间,先让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宇文烨在床榻下摸索了好一会,啪嗒一声,机关启动,床榻下开启一个暗格。
拿出里面的紫檀木盒子,弹去上面的灰尘,宇文烨将盒子放在沐凌的面前。
“这是母妃唯一留下来的东西,据说是要传给以后的儿媳妇,凌儿,你可愿意打开它?”
听闻宇文烨的母妃淑妃出生极其低微,在后宫一点都不受宠爱,更是被皇后屡次打压,最后郁郁而终的妃子而已。
但宇文烨现在何其受宠?战王的名号是靠打出来的,并不是别人贴的。
沐凌伸手,接过宇文烨手中的钥匙,将盒子打开,引入眼帘的是一双血色玉镯,仔细看去,这血色居然凝结成为一朵朵彼岸花,堪称无价之宝。
“这是母妃唯一留下的念想,当年我还年幼,不得见到母妃最后一面,太傅偷偷将这对血玉镯带出来的。”
“原来太傅是你的人,难怪那日在大殿之上,他会为你说话。”
太子太傅,也就是太子的老师,人人都认为他理所当然就是太子的人,谁知道还在暗中帮助了宇文烨。
“太傅还没有完全归顺与我,只是告知我一个秘密,母妃并非南朝之人。”
沐凌诧异,太傅居然能知道这么多,淑妃要不是南朝之人,又怎么会成为宇文成的妃子?
还有一个疑点,宇文成若真的像外界说的,十分不喜淑妃,可对宇文烨却不一样,所以这一点很奇怪。
“这镯子太贵重了,先收起来,日后再戴上也不迟。”
她总是东跑西跑的,还要动手术什么的,这镯子在她手上,肯定戴不过两天。
“也好,大婚那日,为夫亲自给娘子戴上即可。”宇文烨将她的手拉到唇边,轻轻落下一吻,让沐凌浑身颤栗。
现在的宇文烨=粘人的小猫咪。
这个比喻十分贴切,一点也不夸张。
沐凌将镯子又放回紫檀木盒中,原位放到床榻下的暗格内。
“夜深了,先歇息吧?”宇文烨拉着她的手就要往床榻上走。
沐凌心里慌了慌,又想起他刚刚才毒发,虽然暂时压制住,难免下一秒就又激动了,所以任由他搂着自己睡。
烛火熄灭,黑暗中的两人拉着手,沐凌感觉手心全是汗水,热得发慌。
百无聊赖的沐凌就开始问道,“宇文烨?”
“嗯?”
“你睡了吗?”
“没有。”
过了一会,沐凌实在是忍不住了,又问道,“宇文烨,你睡了吗?”
“怎么了?”软玉在怀,还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宇文烨的声音都带着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