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巧克力的触碰却很少。
就算是好不容易摸了一次后,也会赶紧让仆人来伺候她洗手消毒。
在他的印象里,芭波可不是一个这么洁癖的人。
可是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干净了呢?
桑育信疑惑,心里忍不住会去猜测,芭波的肚子,到底是不是怀了他的孩子。
可是每次这么想,他又会觉得这个可能,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芭波是傻了点,可也不至于在订婚了的这个节骨眼上,选择给未婚夫之外的人生孩子吧?
可虽是这么想,桑育信每次抱着巧克力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让巧克力离她稍稍远一点。
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他也会洗澡消完毒了,才会上.床和芭波一起睡。
芭波后来没有再让他摸着她的肚子睡觉了。
但是桑育信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有一次,下意识地摸上了芭波的肚子后,后来每一次睡觉,都要摸着她肚子才能睡。
芭波那一晚吓了一大跳。
还以为小黑看出了什么来。
不过看到小黑闭眼很快睡了过去,她又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否则他肯定又会生气,生气她擅作主张,生下他的小孩子。
芭波在床上休息了太久,一直没有去给女王陛下请安。
这一天,女王陛下终是忍不住,亲自来到了芭波的宫殿看她。
女王陛下依旧一身华丽的宫廷华服,头发盘着端庄优雅的发式,上面点缀着各种钻石珠宝的发饰。
这是尽管这样,也抵不住因为失去葛兰而伤心过度的憔悴。
葛兰已经离她而去,她不能再失去她最爱的芭波了。
女王陛下把克莱门斯和带来的仆人隔绝在了门外,然后单独进屋探望芭波。
“我亲爱的女儿,不是说病得不严重吗?怎么这么久还没好?”
女王陛下的眉眼之间都是担忧的神色。
她来到芭波的床边坐下,伸手抚上了芭波的手背。
芭波早就猜到女王陛下会有担心的那一天,于是也把早就准备好的措辞说了出来:“本来是没事的,但是上次戈登来,给我送了一碗甲鱼汤。那甲鱼汤是活血的,恰逢我那天月事来,结果喝了那甲鱼汤后,血流不止,元气大伤!所以戴尼劝我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先把精气养回来。”
她要趁机在母亲大人面前告戈登一状才行。
虽然明知道这样也不可能让母亲大人生气悔婚,但是也至少可以在母亲大人面前抱怨一番戈登的不是。
戈登差一点,就害得她孩子没了!
这个气,一直梗在心里头,正愁没地方撒了。
女王陛下听了,果然没有帮着芭波一起怪罪戈登,而是劝道:“他也是好心。那甲鱼汤是大补之物,他也是看见你生病了,担心你。”
芭波长长地叹气,瘪了瘪嘴:“我知道。”
就是因为她知道是戈登的无意之举,所以才一直没找戈登算账。
否则她肯定要想办法报复回去。
她肚子里的,可是她现在最重视的东西,那可是一点马虎都容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