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状似愧疚的垂下头:“奴婢去打了个首饰,本来以为皇上不需要奴婢,就托人出去了一下。想拾到拾到自己。”
秦湛未语,朝她抬手。
她规矩的走到床边,手里还捧着自己宫女的衣裳,却被秦湛扯到地上。
还未等反应,她手臂骤然受力,一阵天旋地转,她竟压在了他的身上。
头刚好靠在他的心口。
!!?
这守夜宫女不陪睡吧?!
她仓皇要起身,却被秦湛狠狠的往自己身上一压,然后搂紧了她的腰肢,霸道的将她箍在怀里。
她的半个身子还在地上,出于跪着的姿态。
这个姿势委实很不舒服,但是秦湛好像挺舒坦的。
但她不想被他触碰!
厌恶涌上心头,秦容挣扎的力气更甚,撑起身子,狰狞的神色对上了秦湛的眼。
这双眼里,带着浓烈且炙热的情绪,深深地,像是一把滚烫的烙铁,在她的心上欲烙下烙印。
又像是蜘蛛黏腻缠人的丝,想将她包裹其中,侵食干净。
她看不懂。
秦容一把从床边滚下地,自己的膝盖枕在宫女的衣衫上:“皇上,您这是要做什么!”
她因为恼怒而皱起的眉头,贝齿咬着的下唇,眼中透露出的排斥,似乎让秦湛恍惚的清醒了几分。
他略微眯起眼,手慵懒的撑起额头:“朕将你搂在怀里,你说朕想做什么。”
秦容拢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感觉秦湛是个变态:“奴婢认为皇上不该这样!”
“你不是喜欢朕?”秦湛眸色幽深:“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如何不该?”
秦容浑身都很不舒服,被秦湛抱一下就好像是被裹上了蜘蛛丝,又像是个受了惊的兔子,不管三一二十一:“奴婢在外面听人说,奴婢生得像长公主。奴婢知道,皇上留奴婢在身边,完全是因为您对长公主有亲人的喜欢,您又如何,如何将奴婢当做一个女人?!将奴婢搂在怀里?!”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气氛变了。
变得压抑而又可怕。
“谁跟你说你和她像的?”头顶的男人缓缓撑起身子,声线低沉,荡在这空荡的太和殿中。
秦容身子一颤:“许多人。”
“许多人是谁!”
帝王突然发了怒,抄起床边桌案的香炉狠狠地朝地上置去。
咣当!
活像是砸在了她的心尖上。
旋即,她的喉咙被狠狠地掐住,秦湛的手在收拢,他的目光如刀刃般锋利:
“你不过就是跟她有相似的皮囊。”
他声音极轻,却笃定得,如同眸中锋利刀刃,片片刮在她的身上。
“你就把你自己当成她了?”
她瞳孔骤缩,不解其意,满眼茫然。
秦湛又睨了眼她身上的衣服。
雪色长裙,绣波澜,合襟口,秦容最喜欢的装扮。
他眸色骤然一沉,一把将她身上的长衫撕成斑驳碎片!
她惊呼一声,只见他的手掌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外衫扯去,剩了苍白而又陈旧的中衣。
“你还学她穿的衣服!?”
男人一把压在她的身上,将其双手禁锢在头顶,骇人的眼,压人的魄力袭来。
“你也真是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