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听后,也觉得奇怪,不禁一愣;“这当真是淑妃说出来的话吗?为什么会这样说?什么叫不重视孩子,重视宝物?”
彩衣回道:“是这样的娘娘,淑妃娘娘是嫌自己怀孕没有人去瞧她,皇上也迟迟没去,而是送了颗夜明珠给他,所以贤妃觉得皇上是轻视与她。只看重宝物,不看重孩子。”
德妃听后笑了笑:“这么说也对,只是皇上这样做了,很多人会这样想,淑妃这时候越是这样,别人就越会这样想。”
“娘娘,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去贤妃娘娘那贺寿呢。”
德妃看着镜中,卸完妆的自己,不禁一笑,还算对自己的美貌比较满意。突然愣了一下问道:“彩衣,你说淑妃久不过生日,今日为何却这样大张旗鼓的过起生日来了。”
彩衣愣了片刻;“也对,贤妃娘娘从来不喜欢热闹,这次过生日,怕是要摆明自己也是娘娘,想要争宠吧。”
彩衣说完,德妃愣了愣;“不会,贤妃是一个不在乎这种虚荣的人,皇宠应该更不会放在眼里,所以本宫觉得不会这样简单,明日去了看看吧。”
“嗯,娘娘早些休息,奴婢侍候您就寝吧。”
德妃起身,慢慢的走到了床榻前。彩衣在一旁侍候着。
贤妃娘娘起身,悄悄地走到了窗前,看着夜色,自言自语:“明日,希望你们能够在一起,也不枉费本宫这一番苦心啊。”
锦摇躺在塌上,知道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越来越是体力不支了,自己能活几个月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明日去给贤妃贺寿,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自己还不知情,只知道贤妃的为人,是不会害她的。但也没想到,是为了帮助自己与悠然。
“怎么?谁不着啊?”上官隐慢慢的走着,看见了不远处的悠然,
“我出来走走,怎么你也没睡?”悠然回道。
上官隐看着月色,看着王府中的精致,顿时想起了一些前尘往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悠然看着上官隐伤感的样子,没说什么轻轻笑了笑,低下了头,他知道上官隐肯定于王室有关,看气质谈吐吗,与上官谨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你在烦恼些什么?不妨说说。”上官隐没有看悠然,只是望着夜幕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
悠然笑了笑:“我不是在烦恼,是在期盼,期盼明日的到来,我也是在害怕,害怕明日的到来。”
上官隐听了,叹了一口气,疑惑的看了一眼悠然:“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期盼还害怕什么?”
悠然轻笑道:“不错,我确实是期盼明日的到来,明日是我盼了整整十多年的日子,关系着我一生的梦想与愿望。我也害怕明日,万一明日到来了,期盼的实现不了,可就是此生最最伤心的事了。”
上官隐听后,轻轻仰起头吗,看着茫茫天际;“人是不是不该有欲望,有了欲望就会有了不满足,就会千方百计的设法实现欲望与梦想。可是实现了没实现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