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屋子,林月递了一杯水给顾恒,她笑看着顾恒:“喝一口润润嗓子,下午的天那么热,我给你备了水,你带过去。”
“好。”接过林月手中的杯子和水壶,仰头把杯中的水喝了干净,喝完以后他感觉到全身暖洋洋的,丹田之处更是奇妙,顾恒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惊奇,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水壶。
等顾恒走后,林月就开始思索,买些什么东西种在空间里,心中盘算着,林月拿着钥匙出了门,凭着以前的记忆,找到了祝梅的屋子。
抬手敲了敲门。
半晌屋子里没有动静,一旁的军嫂不言好语的说:“别敲了,放眼整个军区,哪个待见你,还快回去躲着,也不知道顾连长什么眼神,找了你这么一个祸害。”
林月没有吭声。
那军嫂又说:“都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顾连长的,平时和那个姓梅的老师拉拉扯扯,怕是给顾连长带了不少的绿帽子。”
林月变了脸色,她眸光犀利的落在嚼舌根的军嫂身上,厉声道:“你看过我给我家顾恒带绿帽子了?还是看见我睡在了梅品的床上了?”
军嫂脸色变了几分,和一旁的军嫂说:“你看看说的这些话,一点都不害臊。”
林月说:“有功夫一天嚼舌根,不如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免得哪天被别人上了位还不知道。”
说她的这位军嫂,她记得,是姓张,家里的是个团长,可惜那个团长不是什么好人,再过两年就会背着张军嫂在外面养小三。
整天就只知道八卦的八婆!
林月不欲多说,转身离开了二楼,离开了军区,找到了菜市场,买了一些种子和活的小鸡仔和小鸭子,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放进了空间里。
又买了一些毛线,提着满心欢喜的回家。
“月月。”
林月停下脚步,不耐烦的看着喊她的男人。
“月月,是不是我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林月漠视的态度,让梅品心里很慌,他还需要林月的钱。
林月蔑视的看着梅品,说:“梅老师你怎么说也是一个老师,应该知道什么叫做避嫌,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着我,对我的名声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梅品一脸温柔的看着林月:“月月你不是说要和顾恒离婚的吗?”
“我为什么要和我丈夫离婚?”林月反问道:“难道是因为你?你有我家顾连长长的帅,还是比他挣的多?更或者觉得你脸皮厚的可以让我离婚?”
如此疾言厉色的林月,让梅品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以前那次不是这个女人上赶着来追自己,怎么就几日不见,这个人就完全变了?
难道因为她住院,自己没有去看她的缘故?然后生气了?
这么一想梅品只觉得林月在玩欲擒故纵,心里嘲笑了一番,脸上的神色更是柔情似水的看着林月,说:“月月我错了,我们不闹了好吗?”
林月厌恶的看着梅品,一想到上一世的自己因为这样一个没品的男人放弃了一个好男人,林月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憋屈。
“让开,好狗不挡道。”林月一手推开梅品,快步的朝军区走去。
被推开的梅品,目光幽深的落在了林月的背后。
变了?
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原本今天来,想着好言好语的哄一番林月,再从林月手里拿些钱,家里就又可以吃一顿肉,结果钱没有拿到,反而被冷言冷语的说了一顿。
梅品内心火大的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