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完,她马上放心了。原来那就是只大熊玩偶,怪不得会凹下去。
担忧消失,她马上开始观察环境。看了一圈后,她就得出一个结论,穷,这货肯定很穷。唉~也是,都住这个能不穷吗?
四周墙面泛黄,坠着白炽灯的天花板看起来脏兮兮地像一块抹布。
褚荼看着这暗淡地光线,表示这白炽灯肯定也是积了许多灰尘的。
地上四处都是乱扔的酒瓶和烟头,还有一些被随手扔在地方的衣服,裤子,袜子。至于床上的样子,你们可以自行脑补了。
褚荼想这里住的真亏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能把自己过成这样,她也是佩服至极。
她走过去捡起地上那只大熊玩偶,拍拍它身上的灰尘后,她就抱着那只大熊玩偶坐到了这个房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不动了。
褚荼知道这里是卧室,所以她打算接下来守株待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安静的客厅终于传来了响动。褚荼知道,今天的重头戏要开场了。
房门外,客厅的大门被打开,十几个身高马大,满脸凶狠状的黑衣魁梧男人推着一个身材消瘦的少年走了进来。
推着少年的那个黑衣男进屋后,马上命令人关门。门被关上后推着少年的黑衣男突然给了少年一个耳刮子。想必他是下了狠手的,因为褚荼表示,她听得牙龈直发酸。
少年被打后依旧低着头,无动于衷的站着,就像被打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推他的黑衣人打完后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冲安静得如同死人一样的少年大声讽刺道:“贝戋人生的野种就是不一样!这小脸真TMD得滑嫩!”
他身后的黑衣人全都配合的哈哈大笑道:“老大说的对,贝戋人生的野种照样和他妈一样是个千人骑万人踏地贝戋种。”
少年在这满屋子肆无忌惮地调笑和污言秽语下依旧好无动静。
他虽然低着头,但他的腰却是挺得直直得。就好像在告诉别人,你可以欺辱我,但我自己绝对不会瞧不起我自己。
褚荼静静地支起耳朵聆听着客厅里的动静,其实她自重生以来就感觉到耳朵眼睛比前世灵敏了很多。但她之前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因为心急姒修直接穿过去那次后她才算真正开始重视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变得有些和以前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其实也不太说的清,但就是不一样了。
就像现在,这堵墙就算隔音效果再差,也不可能连别人握紧拳头骨头收缩发出的声音都听的到。但偏偏现在的褚荼就可以做得到。
她知道,虽然这个少年没有表露出丝毫愤怒的神色,但他紧握的双手却骗不了人。
他很生气,很愤怒,很想撕烂眼前的这群人,但他寡不敌众,无奈得很,所以他只能强行压制住体内的怒火,放任他人侮辱。
“小野种!你妈可是欠了我们哥几个好多钱呢!虽说你妈现在死了,但这债总归还是要还的。母债子尝,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