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我要咬你,咬疼你,谁让你是个坏蛋呢,你这个大坏蛋,我要好好的教训你。”李光沭说着,却是松开了司马寅的裤子。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司马寅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
李光沭看着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又看着司马寅,突然委屈的直掉眼泪,坏人,都不让自己教训,大坏人。
“我讨厌你,你这个坏人,凭什么每次我犯错只能你教训我,你犯错却不能让我教训,我不过是偷吃了火锅,你就打我屁股,可是前几天,我看到你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吃火锅,你是个大骗子,从来都是一个大骗子,你说不准我和其他男人走的太近,可是你身边一直有各种各样的女人,我讨厌你,你只知道教训我,你好讨厌,我不喜欢你了,你是个坏蛋,超级大坏蛋。”
李光沭的话让司马寅的心微微抽痛了下。
这个小傻瓜,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记着以前的事情,那自己又该是有多蠢,才看不出来丫头还是爱着自己的。
这些年为什么不早点来找她,将一切都说明白?
看着她一个人伤心忧愁,心里有些闷。
记得那次,光沭还是一个大学生,每次只有假期才能到他身边,平时在学校里面他经常能看到一些光沭和别人走在一起的照片,那次光沭因为感冒了,嗓子都哑了,还有一点点的发烧,谁知道这个丫头骗自己说学校有比赛,晚上不回来。
若不是因为自己看到别人发给自己的照片,也许还不会知道这个丫头跟着一群人在吃火锅,当时他就去了学校,直接将这个丫头带了回来,回来之后,光沭也是喝了酒,所以显得平时比平时要理直气壮很多。
因为她一直都不承认错误,所以自己才在那次对着光沭动手了,打了光沭的屁股。
本以为因为喝醉她会不记得,却没有想到,记得很清楚,所以现在的光沭?
司马寅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儿,眼里尽是温柔的笑意。
小丫头,这是趁着醉酒来发泄心中的不高兴吗?
“光沭,你说的对,我是一个坏蛋,但我这个坏蛋,却想要对你好,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当初没有搞清楚状况,让你误会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你分开,你知道吗?你走的那天,本来是我准备向你求婚的,可是回到家里却……抱歉,都是我的错,是我来得太迟了,是我一直不和你说,以后都不会了,所以和我回家好吗?做我的老婆?”
待司马寅再低头,看着怀里呼吸均匀的人儿,无奈的笑了笑,感情自己刚才的情话,全部都白说了?
这个小没良心的,怎么就这样睡着了?
这样的情况下都能睡着,也实在是没谁了。
不过,这才是他了解的那个李光沭不是吗?
小心的将李光沭抱着到了卧室,轻轻的放在床上,想了想,司马寅的眼里闪现过一丝恶趣味,干脆自己也shang床在旁边躺下,顺便不是很经意的将李光沭的衣服拉开了一些,也将自己的衣服弄得凌乱,再找来口红印在自己的身上,这才满意的躺下。
一夜好眠。
自从李光沭离开之后,这次真的是他第一次休息的这样好,可能是因为身边躺着心爱的人,所以司马寅很快就睡着了。
清晨,司马寅是被一阵叫声吵醒的,看着床角抱着被子一脸惊吓坐着的李光沭,司马寅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倒并没有开口,只是那样静静的看着。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们……我们……”李光沭抱着被子,脑子里面乱哄哄的,她怎么会和司马寅两个人跑到床上啊?
而且自己的衣服都乱七八糟的,尤其是司马寅的脸上,那是……
李光沭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为什么她和这个男人会出现在一个床上?就算是以前也没有过这么劲爆啊!
“我们?当然是你看到的这样,李光沭,你做了什么你不会忘记了吧?”司马寅盯着李光沭,似乎要将李光沭看穿。
“我……我怎么可能忘记什么!我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你可不要给我乱扣帽子,可不是谁给我甩锅我都会接的,你……你先给我出去,我要……我要洗澡换衣服!”
李光沭的心里乱早早的,一方面是因为和自己在一张床上的男人是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的人,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她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司马寅,看司马寅的表情,大概对自己很厌烦吧?
从当年就是自己配不上他,现在却这样和他直接在一张床上,他会不会觉得是自己下贱随意?是个随便的女人?
李光沭只想要逃离,尤其是感觉到司马寅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更加的难受。
“我也没有洗澡,也没有换衣服。”司马寅单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李光沭,一时间心情略微有些复杂,这样看着,他的小光沭紧张的样子,也是十分的可爱呢。
其实,光沭还是没有长大,每次紧张,都会露出小孩子似的表情,这是光沭的一个特点。
“你……你没有换衣服没有洗澡和我有什么关系!”李光沭闭着眼睛说完,拽着自己的衣服慌忙逃离了卧室,她才不要继续和那个男人待在一起呢。
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在自己家?
到了浴室,李光沭这才恍然意识到这个问题,昨天她可以很确定,绝对没有在路上见到司马寅,所以是他自己到自家家里的?
李光沭努力的去回忆之前的事情,尤其是她回家之后的事情,隐约还真被她想起来了一些。
记得刚回家的时候,她好像在家里看到了司马寅,然后她说了什么?
是她自己开门才看到司马寅坐在家里的,司马寅是怎么进来的?家里的钥匙他怎么会有?
阴险的男人,差点还将自己忽悠过去了,她也差点相信了那个男人伪造的现场,以为是自己的错误,以为是自己将男人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