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晓思啊,也不知道这部剧里面有没有机会和岳晓思对上,不过就算是不能够对上,她也会努力的让自己和岳晓思对上的。
她的经纪人可是有王牌经纪人之称的,在经纪人的手下,带出来的影后在演技上都十分的爆炸,一个个可以说是演艺圈里面顶梁柱的存在,现在她的经纪人说出这种话其实她也大概知道经纪人说的不会是假话,可是这心里到底还是会有些不服气的。
毕竟这个岳晓思进圈子里面的时间和她相比还是短的很呢。
如果说她一个在演艺圈里面十几年的老艺人在演技上面被一个新人碾压,这对她而言简直不要太打击。
不过,她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岳晓思的演技到底如何,还是要在接下来大的对戏之中见证。
自家经纪人为什么要让她接这个剧本,她似乎也明白了一些。
果然是坑艺人的经纪人。
岳晓思刚进到化妆间,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有人。
几乎是不加思索的,岳晓思就要出门,但是门却被一瞬间关上,岳晓思没有惊慌,在屋子里面扫了一圈,终于看到了窗户,大步跑向窗户,一跃而上。
风声响起,有人朝着她追来,岳晓思也来不及查看化妆间外面的环境,直直的跳了下去。
“不错呢,看来这一年多的时间,你还没有完全懈怠下来。”熟悉的男声似乎在耳边响起,岳晓思猛地抬头,一边揉着自己被扎破的手腕,一边瞪向男人。
“慕容琉璃,你怎么就这么的阴魂不散?看到我受伤你是不是很开心?还用这种恶劣的手段,老娘差一点就被摔残了。”岳晓思恨恨道。
她就不明白了,慕容琉璃好歹也是境外势力的大当家,怎么就这么的无聊,为了刁难她,至于做到这样吗?
而且这里还是剧组,要是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她该如何解释?
关于她的实力,她不想要暴露在人前。
当然,她更加不想见到眼前这个男人,每次见到他准没有什么好事情。
“疼吗?”男人盯着岳晓思流血的手腕,眼里闪过一丝红光。
“你以为谁和你一样?平时受伤了也和木头一样,没有感觉,我可是人。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不会疼?”
岳晓思被慕容琉璃的话气得胸口都疼,这一大片都被蹭到了。如果不是刚才她稍微用脚垫了一下。怕是要被地上的木头穿透了。
当事人还这样轻描淡写的问她疼不疼。
慕容琉璃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岳晓思。
岳晓思被慕容琉璃的眼神盯得有些慌了。
“你想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有干,不……不就是……不就是说了你一下嘛,又不会流血,不会像我这样感觉到木木的疼。”
岳晓思有些底气不足。
对眼前的人她心底里还是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慕容琉璃这些年给她留下的形象太深刻了吧。
记得那个时候她还怀着小白,因为无聊想要出去玩,便想要找了慕容琉璃说一声,结果就看到了那样血腥的一幕。
慕容琉璃坐在位置上面,下面的三个男人血肉模糊,这还不算,最关键的是,慕容琉璃竟然让身边的宠物狗生生咬断了那些人的脑袋,鲜血四溅。
那一刻,她的脑袋里面乱糟糟的一团,只有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差点被刺激的晕倒,结果慕容琉璃就来了一句,真弱,这点血腥都受不了。
什么叫做这点血腥?
那什么对慕容琉璃而言才是真正意义上面的血腥?
从那次起,对于这个当初一直陪着她的男人,她的心里有了一丝忌惮和害怕,每次都是下意识的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她害怕有一天惹怒了慕容琉璃,也会落得和那些人一样的下场。
当然,她绝对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死在这个男人的手下,她岂不是太憋屈了一些。
“嗯,你说的很对。”慕容琉璃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落寞。
晓思还是要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吗?就算是那个人伤害了她,她还是义无反顾吗?
也对,那个人是小白大的父亲,他们才是一家三口,可是还是不甘心啊,不管是和莫逸风之间,还是因为晓思的缘故,他不甘心。
“你知道就好。”慕容琉璃的承认倒是让岳晓思有些受宠若惊。
这个男人竟然还知道承认他自己的错误,不容易啊不容易,不过,不要以为他承认了就可以了,有些事情可不光光是你主人公承认了就可以的。
“跟我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女孩子还是不要抛头露面的好。”慕容琉璃皱着眉头,斟酌再三的开口,后面对的那句我养你们在嘴里饶了一圈又咽了下去。
“什么叫做抛头露面?什么叫做女孩子不习惯?你的意思难道说每天在刀口上面讨生活就是适合我吗?”
岳晓思猛地抬头,眼里带着震惊,她不明白慕容琉璃的想法。
“赚钱是我们男人做的事情,女……女……人……负责貌美……如花就好。”慕容琉璃磕磕巴巴的把军师告诉他的话说了出来,眼睛盯着岳晓思的脸,不愿意错过岳晓思脸上的神情。
“你们男人,你们给自己的老婆赚的,关我屁事,我还有孩子要养活,就这样,你没有事情的话麻烦马上离开。”岳晓思嗤笑道。
她自己有能力,只是不知道慕容流利这次又是在抽什么风,真是让人头疼。
难道是小白和慕容琉璃说了什么?
对于自家儿子一直努力的想要撮合她和慕容琉璃她是知道的,可是知道归知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不想随便掺和。
也不知道小白整天都想的是什么,就算是她缺男人,也不会选择慕容琉璃,整天冷着脸好像别人欠了她的钱一般。
就连刚才说话的时候,脸上都是那副万年寒冰脸,一句话说出来好像是吞了药一样为难。
可真是为难他了。
八成是小白逼着他说的,不然怎么会那么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