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之伸手去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就见小家伙拿着脑袋在她的掌心中蹭来蹭去,显得格外地可爱,她不由得露出了更多的笑容。
“我们回去吧?”
“每次都要你送我回去,我都不太好意思了!”沈念之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没事,反正我下班以后也没什么事情做,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小可也想见一下你这个主人啊!”江梓洛还抱着小家伙,朝着沈念之挥舞着爪子。
沈念之见状不由得噗嗤一笑,整个人心头的那些郁闷都散去了不少,她住在蒋晴家里以后,莫文茵还经常过来看她。
有时候也会在蒋晴家住一两晚,反正蒋晴的公寓挺大的,而且蒋晴这两天忙着在公司加班,连公寓都不回来,直接就在公司睡了。
“你有要洗的衣服吗?我给你一起扔进洗衣机里面吧!”莫文茵说道,沈念之立刻回道,“就在我房间里面,之前都来不及洗!”
莫文茵听了便去房间找,就看到了那边放着几个袋子,好像还没有拆封的样子,她有几分疑惑,不由得拿过来一看。
她怔了一下,她想起了之前在彭一阳衣服里面拿出来的那张女装店的小票,她怔了一下。
这个沈念之刚好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莫文茵转身看着她:“这些衣服是怎么回事?”
“文茵,你听我说……”她刚想解释,就被莫文茵打断了,“是不是彭一阳给你买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早知道她就应该把这些衣服全部都退回去给彭一阳,也不会造成现在这样如此尴尬的局面。
莫文茵却摇摇头,她一脸失望地道:“不用解释了,我都明白的,你别再解释了!”
“文茵,真地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那天我的衣服脏了,所以我和彭一阳才去店里面买衣服的,这些只是顺便买的而已,你别想多了!”沈念之一直试图解释,可是莫文茵似乎完全听不进去一样,她的脸色格外地苍白。
“你不用再说了,其实我都知道的,不管我做什么,都比不上你在他心里面的地位的,我都知道的……”莫文茵捂着嘴巴,呜咽的声音从嘴巴里面传出来,“可是我就是在意,我就是想要看到他对我的在意,可是也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永远都比不上你!”
“念之,你知道吗?我真地很羡慕你,他那么喜欢你,可是为什么他连一点点的喜欢都不分给我?他对我就只有同情和施舍而已!”莫文茵说着说着,哭得越发地厉害了,她的手紧紧地脸,几乎是歇斯底里,她甚至还蹲下了身子在那里哭。
沈念之觉得好像有什么在紧紧地揪着她的心一般,她坐了起来,想要把莫文茵拉起来,她却不肯起来,她只能陪着莫文茵一起坐在地上了。
“文茵,你别这么想,你们现在好好的,你们还有更长的未来,你们的未来是没有人参与的,你知道吗?”沈念之轻声开口道,莫文茵的情绪依然很激动,眼泪止不住地流。
“可是现在我看不到我们的未来,这一切好像都是我强加在他身上一样,他根本就是在被动地接受着,他其实一点都不开心,也不快乐!”莫文茵说着说着,就越来越激动了。
沈念之想要给她擦眼泪,都不知道该从何爸起,看着她越掉越多的眼泪,她就只剩下心酸和感叹了,为什么她总是在伤害她身边的人呢?
“文茵,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没有我的存在,或许你和彭一阳会开心自在很多!”她苦涩地笑着。
“不怪你,只能怪命运,怪这个天!为什么我爱他,可是他偏偏爱你,这月老的红线牵得一点都不好!”莫文茵一边哭着一边在抹眼泪,“我是羡慕你,可是我不嫉妒你,我知道你值得拥有这些!”
“难道你就不值得吗?你也是这么优秀的人啊!我不允许你这样贬低你自己!”沈念之有些愤怒地开口道,她直接拿起了那些衣服,然后就把莫文茵拉了出去。
莫文茵一脸茫然,她连忙问道:“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等下你就会知道了!”沈念之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她走,然后出了公寓坐上了出租车,她报了彭一阳的住处。
莫文茵惊讶地看着她,问道:“你到底要干嘛?”
“别说话,等下你就会知道的!”沈念之始终目视前方,直到车子停在了彭一阳那片小区的门口,她就拉着莫文茵直奔彭一阳的公寓。
到了公寓门口,她直接按门铃,很快男人就过来开门了,彭一阳看到沈念之,还来不及惊喜,就见沈念之直接跑了进来,还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彭一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了,他淡淡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这些衣服还给你!或者我直接把钱打给你,反正我不想欠你任何东西!”沈念之的手一松,那几个袋子就重重地掉在了地上,两人目光对视。
彭一阳瞳孔收缩了一下,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念之拉过了莫文茵的手,走到了彭一阳的身前,男人下意识地要往后退一步,她已经牵着莫文茵走到他的身前,她拉过彭一阳的手,让他们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
“这才应该是最好的样子,你们两个才是应该在一起的人,你们两个有更好的未来,我希望你们可以好好地走下去!”
彭一阳紧紧地盯着沈念之看了一眼,他觉得心头似乎在滴血一般,他的手不自觉地冰凉了起来:“沈念之,你还真是残忍!”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回应,只有文茵才是你最好的感情归宿!”沈念之知道她这样很自私,可是她真地不想再这样继续纠缠下去了,继续纠缠的话对他们三个人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我知道了!”彭一阳似乎用力地咬紧牙关,他把一切都压在了心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