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禽兽不如!!”慕小久气得涨红了脸,扬手抡圆了胳膊想要抽景琤一耳光。
可每次自己想抽他的时候,他就像是算好了经纬坐标一样,每次都能精准无误捉住她的手腕。
这一次也不例外!
自己这充满愤怒的一巴掌,还是没能成功抽在他脸上!
慕小久怒火中烧,面色狰狞地瞪着景琤。
“你不是个东西,竟然趁着我喝醉的时候,强行对我这种龌龊事儿!”慕小久眼眶里开始蓄起了羞愤的泪光!
她简直恨不得将景琤给千刀万剐了!
她要找个本子记下来,将自己每次想要将他千刀万剐的次数给记下来!
等哪天有机会了,一定要一笔一笔地还回来!
景琤勾起唇角,淡淡笑道:“我可没有强迫你,是你自己说的想要睡我,还说你馋我身子很久了,就是不敢吃。”
“吃了你吃亏,不吃又可惜,这些话都是你喝醉后吐露的真言。”
听到这儿,慕小久猛地吸了一口气儿。
这……这真是自己说的话?
自己喝醉酒后怎么老是这么放飞自我!
谁知道那杯醉生梦死后劲儿那么大!
早知道昨晚就滴酒不沾了!
再一次吃了‘酒’的亏!
想到这里,慕小久又立即甩了甩脑袋。
不对,一定是景琤瞎编乱造的!
“你肯定是骗我的,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全凭你一个人在这里说,黑的都可以说成白的,反正都死无对证!”慕小久气呼呼地瞪着他。
景琤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便你,你说是怎样,那就是怎样。”
“反正事实情况,你也不会相信。”
慕小久气得鼻子一酸,没好气地甩开景琤钳制着自己的手。
这事儿已经成了定局,就算继续和景琤闹个没完没了,时光也不能倒回!
只能被当做被狗咬了一口!
有和他闹腾的那个精力,还不如好好谋划一下自己的离婚大计!
接着,她从餐桌上跳了下来,一脸怨恨地瞪了景琤一眼。
“我要去洗澡!”
说完,她扬长而去。
景琤看着她愤愤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笑意,没有追上去。
——
浴室里,慕小久站在蓬头下好好冲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洗了四五遍。
不过说来也奇怪,为什么自己的那个地方,一点异样都没有,而且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不对呀,自己明明是第一次,就算没有做那个时留下的污秽,也应该会受伤才对!
她看到除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其余地方没有一点伤口。
真是奇了怪!
洗完澡,慕小久换上一件舒服的浴袍,跑到床上去掀开被子跪趴在床上,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没有血!
竟然没有血!
慕小久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这事儿吧,学过生物的都知道,有些女孩子第一次未必会见血。
难道自己就是不见血的那一批?
不过,就算不见血,那也应该有**后的痕迹!
没找到可疑的痕迹,她就嗅着鼻子在床单上闻了闻。
刚好这个像狗一样的姿势被刚进来的景琤纳入眼底。
“你是狗精变得?”
景琤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慕小久一哆嗦。
她猛地直起身,一脸慌乱地看向景琤。
只见他双手环抱着胸口抵在立柜上,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嘴角还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这种被他当场抓包的感觉,让慕小久觉着自己的脸都丢光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一不做二不休地嚷骂道:“你才是狗精变得,你全家都是狗精变得!”
景琤点点头:“嗯,刚好不是一家人,不如一家门,今天带你回狗精窝里吃个饭。”
闻言,慕小久眸子里闪过一道黯茫。
她原本气愤的情绪缓和了下来,问道:“要回你家?”
“今天爸妈让我们回去吃个饭。”景琤回答道。
慕小久心头一喜,立即从床上跳到地毯上,积极地跑向衣帽间。
“那我去收拾一下!”
刚好她要去找景子安提取DNA,这下得来全不费工夫!
收拾好后,慕小久觉着空着手去婆家不太好,于是出发前又让景琤带她去了一趟商场。
她在商场给两位长辈挑选了几份礼物。
去景家的路上,慕小久一路上都没和景琤说一句话,气愤一度有些僵凝。
这时,华宸打来了电话,司机直接帮他用扩音器接通。
“总裁,今天早上耿家少爷耿迦昨晚和四个女人在酒店耳鬓厮磨被记者拍下来,你应该看到了吧?”
“耿氏的股价降了好几个点,之前和我们合作的项目本就大伤了元气,这一次更是雪上加霜,所以,耿氏的董事长耿清河今天主动来找我们,是想要重新谈一下之前项目的亏损赔偿问题。”
景琤从容不迫地回答道:“不急着见他,我这里还有一组更有趣的照片,可以留作底牌,如果耿氏那边对待这个项目依旧保持得寸进尺的态度,那我们就推波助澜,让他的股价再跌几个点。”
听到这里,慕小久愣了一下。
更有趣的照片?
今天早上顾莫依说将耿迦的衣服扒了丢到大马路上。
按照顾莫依的做法,肯定留下了照片。
难道景琤说的这组照片就是这个?
可是,他又不认识顾莫依,怎么可能会得到那组照片?
想到这里,慕小久转过头,张了张嘴正想问景琤。
但又一想到自己还在和他冷战,怎么可以先说话?
于是她又闭上了嘴。
“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憋在心里不慌吗?”
慕小久觉着景琤既然都开口了,那就不憋着了。
反正自己好奇心也重!
“你说的照片是不是关于耿迦的劲爆照?”慕小久直接问道。
景琤狭长的眸子眯了眯:“你昨天在argon碰到他了?”
慕小久一脸狐疑地蹙起眉头:“你怎么知道我去了argon?”
“昨晚你自己说的。”
闻言,慕小久立即变得紧张起来。
“那我还跟你说了什么?”
景琤收回目光:“自己想。”
自己会不会把计划都告诉了他?
这该死的,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