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完那边的程蔓荆,又过来占她的便宜。
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时候真的猜不透他这副英俊好看的皮囊下装着一颗什么样的心,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景琤不紧不慢地脱下西装外套,说道:“我相信你。”
慕小久双手抱胸,讥讽地哼了一声:“怎么这会儿又相信我了?”
景琤扬手将西装往旁边的小沙发上一丢,转过身面对着慕小久,将脖子上的领带扯松了一些。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不相信你。”
慕小久见了他脱衣服的动作,心头一紧,赶紧将身体往另外一侧挪了挪。
“那你白天的态度不就是……”
景琤再次俯**靠近她,高挺的鼻梁就差那么一丁点就触到她的鼻尖了。
他就刻意保持这么近的距离,不往前进一寸,也不往后退一寸。
恣意地让自己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鼻之间。
他问:“我白天的态度怎么了?”
他温软的声调听起来就像是午夜电台男主播磁性的声音,让人不禁想入翩翩。
慕小久一时间觉着头脑有些热乎乎的,本来想好好和他吵一架,可他突然这样自己也吵不起来。
算了,只要他相信自己没有故意谋财害命就行,其它都不重要!
毕竟,在自己心里本来就没将他当回事儿,没必要在乎那么多!
“没什么,你现在可以回去陪你的小蔓荆了,她刚刚流产,身子脆弱,心里虚弱。我就受了点轻伤,医生我住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慕小久正说着,景琤突然掀开她的被子,一同挤了上来。
慕小久不明白他的骚操作,一边用脚抵着他,一边没好气地嚷嚷道:“你给我下去,不准上我的床!”
突然间,景琤一个麻利地翻身,将慕小久压在了身下。
慕小久气得瞪圆了犹如葡萄冻子般的眼睛,正想要开口说话,景琤带着薄茧的指腹突然压上她柔软的唇畔!
“你要是再闹,我就在这里做了我们至今还没完成的洞房。”
闻言,慕小久头皮一麻,转眼环视了一眼四周。
这里是医院,护士时不时就会进来给她抽个血量个血压的医院!
要是被护士撞破了这种龌龊事儿,她的脸往哪儿搁?
想到这里,慕小久深吸一口气儿,将对景琤的不满暂时性咽回了肚子里。
她难得乖巧地点了点头:“我不闹了,你从身上下来吧。”
景琤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他这一笑,连天上的星星都黯了色。
慕小久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心里不禁感叹。
这个老王八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呀!
七哥说让她出去找一个权高位重的男人来对付景琤,可是权高位重的男人有几个能有景琤长得好看?
像她这种颜控的人,吃不下去那些权高位重的男人的颜!
接着,景琤从她身上下来,又从后边将她搂进自己宽敞的怀抱里。
说真的,明知道景琤心里装着别人,被他这么亲昵地抱着,心里觉着怪别扭的。
“景琤。”慕小久突然叫了他一声。
他将头埋在她颈项边,慵懒地应了一声:“嗯。”
他这一开口,从口中呼出的热气儿全都洒在了她的脖子里。
这一下弄得慕小久更加不自在了。
“虽然程蔓荆的孩子没了,但是我们还是可以离婚的,就当是对她的弥补吧。”
她逮着机会就见缝插针,丝毫不放弃任何一个劝说景琤离婚的理由!
“咝……”
一股刁钻的痛意从肩膀传来,惹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儿。
“下次不准再提离婚的事情,提一次我咬你一次。”他沉声说道。
慕小久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
他当自己属狗的么?
动不动就能咬人!
突然,景琤收紧胳膊将慕小久抱得更紧了些。
“小久,忘记这些事情,好好跟着我,我会对你好。”
话说间,他冰凉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她后脖的肌肤。
听了他的话儿,慕小久心底悸动了一下。
说真的,景琤一本正经地说着温柔的话时,特别迷人。
有那么一瞬,慕小久真的想缴械投降试着去接受他。
可是,当她又想起他和程蔓荆,心里就过不了这个坎儿!
况且,景琤并不是因为喜欢自己才娶她的,而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性来娶的自己。
这样的婚姻都不能说是婚姻了,而是一桩明码标价的买卖。
他可以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婚姻,也可以为了利益而卖了她。
就像萧祁寒说得那样,于商人而言,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卖的。
有时候躺在他身边,都生怕自己打一个盹醒来,就被他卖给了别人。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是滋味儿!
而他现在突然对她说这些话,可能是觉着下半辈子反正都这样了。
既然觉着她人还不算太坏,就自我麻痹,强行催眠他自己和她好好在一起!
慕小久想,一定就是这样的。
不然其它理由也解释不清楚!
她想着想着睡意来袭,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景琤已经不在病床上了。
慕小久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瞥眼看到茶几上摆了一茶几琳琅满目的早餐。
她眼前一亮,全都是她最爱吃的。
她赶紧下床,准备去刷牙洗漱,然后好好地享用早餐。
跑到洗手间门口,一推开门就看到景琤站在里边,单手撑着盥洗台,另外一只手拿着刮胡刀正刮弄着腮边的白沫。
看到慕小久突然闯进来,景琤侧过头,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
“醒了?”
他的白衬衣解开了三道纽扣,隐隐露出胸膛小麦色的皮肤。
慕小久看怔了,他现在这个姿势特别勾人,直击人心里。
难怪不得八姐和程蔓荆都这么钟情他!
所以程蔓荆后悔也是人之常情,谁让她当初脑子锈逗了甩了景琤!
她要是程蔓荆,她才不会放过他。
这种尤物得天天榨干净才行!
景琤见她不说话,神情木讷,也不知道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大步迈上前,一把搂过她的腰肢,将她放在盥洗台上。
“在想什么?”
【作者题外话】:在算是撒了糖渣渣吧,看在我都撒糖渣了的份上,大家就把银票和评论都交出来吧,不敢奢求其它的,有点银票和评论我就满足了,至少让我知道还有人在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