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叶初初心情不错,也就顺着他的话往下问了句。
凌夜爵的手又落在她的臀上,真的瘦了,居然不是他的错觉。
他的内心不由地一阵烦躁:“当然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早点给我生个孩子!”
原本她的身材都已经很丰润饱满了,体质也被他养得不错,随时都能要孩子了。
都怪凌朗跟那两个该死的绑匪,不仅让她瘦了一大圈,还害她吃下了那什么流产药,导致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光凭这一点,他也绝对要抓住那两个人,非得给凌朗迎头痛击才行!
“哦,知道了……”
叶初初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即被凌夜爵拉到餐桌前坐下,开始吃午饭。
在医院里吃了几天清淡的白粥跟小菜之后,一闻到这股油腻的味道她有些受不了,偏偏凌夜爵还一直往她的碗里夹菜,堆成了小山还不够,后来干脆把整锅鸡汤都端到了她的面前。
“……”叶初初无声地吞咽口水,“凌夜爵,你觉不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丧心病狂了?”
“那你又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瘦了多少?”凌夜爵都快气死了,拿筷子夹着鸡腿直接往她的嘴里塞。
叶初初的一张小脸鼓鼓囊囊的,想要把鸡腿吐出来,被凌夜爵狠狠地瞪了一眼,她只能认命咬下一大口,在嘴巴里慢慢地咀嚼着。
住院以来的这段时间,她确实要比以前瘦了点,但也没有到很夸张的地步,是她前段时间太胖了才对吧?
凌夜爵看着她把整只鸡腿都吃了下去,还喝了口汤,终于满意,自己也吃了点蔬菜米饭,叮嘱她:“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除了学校跟公司之外,其他地方能不去你就尽量别乱跑了,我会派两个保镖贴身保护你安全的。”
……两个保镖?
她还约好了要去霍医生那里抽骨髓呢,有保镖跟着那怎么行!
叶初初试探道:“这就不用了吧?我去学校还带着两个保镖,同学们会笑话我的……”
“被人笑话还能比得上你的安全更重要吗?”不过叶初初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凌夜爵想了想,道,“要不……我也给他们办个入学手续,让他们名正言顺地成为你的同班同学?”
叶初初:“……”
那她带着保镖去东凌集团的时候,凌夜爵是不是还要帮他们办两张入职证,让他们成为她的同事啊?
她认真而又无奈地道:“凌夜爵,我不想一天到晚地被人跟着,就算你要保障我的人身安全,也别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呀!更何况,上次被人绑架完全就是个意外,我是为了救康纳德太太才会跟着去的,否则的话,我觉得他们未必能抓得到我呢!”
她扬着嘴角,一副小得意的模样。
凌夜爵其实一直都知道,他的女人可聪明了,无论是凌朗还是吴芷萱,甚至连凌老爷子在她面前也讨不了丝毫的便宜。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嗓音宠溺而又霸气地道:“那我亲自来保护你,无论如何都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好不好?”
叶初初心里顿时更慌了:“凌夜爵,你下个周末不是还要去外地出差吗?”
“不去了。”凌夜爵想也不想就道,“哪个项目都没你的安全重要!”
自从经历过叶初初被人绑架,他还亲眼见到她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丢下她一个人,跑到外地去出差,而且还是要过夜的那种?
……不去了?
叶初初不由讶异地瞪大了眼睛,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凌夜爵之前还跟她提起过,说是这个项目至关重要,涉及的金额足有上百亿。
就为了担心她在家里的安全,连出差都不打算去了?
“不行!”
叶初初郑重其事地道,“凌夜爵,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耽误了自己的工作吧?你爷爷本来就已经很不喜欢我了,如果再被他知道,你因为我连出差都不去了,他心里又该怎么想?更何况,我还指着你当米虫呢!你要是不出去赚钱,我还能安心待在家里睡大觉吗?”
傻不拉几的……
连个鸡腿都要啃上半天,她就算当米虫,也是只不合格的小米虫!
可是这样的话,在他听来真的好暖心啊,这个傻女人,居然还会在意他爷爷的看法,连他都已经不在意了,她一定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才会连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都考虑周到。
“知道了。”他难得顺从地没有反驳,又把另一只鸡腿给夹给了她,“处理完事情,我会早点回来的。”
“嗯,好……”
叶初初低头扒拉碗里的饭,她其实希望凌夜爵能够晚一点回来,这样她也就有足够的时间,恢复自己因为抽骨髓而显得虚弱的身体。
饭后,两人待在楼上的书房里各自占据一张书桌,因为叶初初的身体才刚恢复过来,霍云深曾经叮嘱过凌夜爵,最近的一个礼拜,最好能够稍微克制一下。
还把叶初初闹了个大红脸,这两个人可真是亲朋友,不分场合说话的性子那是一样一样的。
凌夜爵起初的时候还能忍耐住,可随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到了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他简直难熬到没办法跟叶初初同床而眠!
以前怎么没觉得,这种看得到却又摸不了的感受有那么难熬?
不对,他以前可是为了践行自己的诺言,跟叶初初在一张床上躺了好几个月都没有碰过她!
为什么现在就不行???
凌夜爵每晚都要在书房里待到深夜,而后开始思考这些问题,紧接着是怀疑人生。
这种烦躁不已在他解禁的那天晚上,都化做了欲、念,拉着叶初初一遍又一遍地将她折腾到骨头都差点散架了。
第二天一早,得到了满足的男人果然神清气爽,在衣帽间里换完衣服,重新回到床边恋恋不舍地吻了吻她:“我走了,最迟明晚,我一定赶回来陪你吃晚餐!”
叶初初还困得不行,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