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现在内心最大的愿望了,如果可以离婚,那她就不用背井离乡了,完全可以在沈家,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啊。
“华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姜离假装生气的问道。
看着他,沈月华还真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姜离确实好像没有骗过她。
而且只要姜离答应的,都做到了。
“那我信你,不过提前说好了,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沈月华忍不住说道,她就是怕姜离会影响自己,万一他不让自己离开,就完了。
到时候就是出了狼窝进了虎窝啊!!!
“我什么都答应你,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啊?华儿,要不咱们玩几天再回去吧,我都没来过m国呢。”姜离忽然很想玩几天。
毕竟他和沈月华一起的时间很少。
“可以啊,那等你玩够了再回去。”她赶紧说道。
俩个人商量了一系列的计划,然后就跑出去玩。
再m国玩了几天,姜离终于玩腻了,这才定了机票准备回去。
不过沈月华临走,还是去了傅宁宁的衣冠冢,或许这是傅宁宁的,可她觉得,是沈月华的差不多。
将沈月华以前贴身的一只耳环放了进去,她才离开。
可是沈月华却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姜离看到了,并且心生怀疑。
告别了苏荷,沈月华跟姜离连夜坐飞机回国,下了飞机姜离就安排了人直接送他们去了清水湾。
这是他自己的私人产业,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看到这个别致的小区,沈月华的心情都骤然好了起来。
“姜离,你说的就是这儿?”她忍不住问道,满眼的欢喜,太漂亮,精致了,让人看着都不想在移动眼睛。
“对啊,华儿,漂亮吗?这是我专门为难建的,这一大片都是我的,不过大部分卖出去,还留着几套。”
姜离非常自豪的说道,并且介绍了一下。
这个地方的房子,都是他盖起来的呢,看着就很有成就感,并且也是沈月华喜欢的类型。
她小时候非常的想拥有自己的城堡,她也有过公主心,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太漂亮了,我们快进去吧。”沈月华笑嘻嘻的说道,一个人往前面跑去。
这里保安都认识姜离,所以并没有拦着他们。
到了一栋房子面前,姜离这才停下来,院子外面种着一些她不认识的花儿,看起来很漂亮。
“华儿,这些都是我种的,喜欢吗?”姜离发现她的目光,赶紧追问道。
“喜欢喜欢。”沈月华立刻回到,没有犹豫。
这么赏心悦目的花,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看到美好的东西,她就忍不住想要画下来,现在忍不住手痒了,又想把这些美景记录下来。
进去房子,沈月华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奢华,尊贵,土豪,嗯,姜离真是做到了。
这个房子恐怕是用钱堆起来的吧,没想到以前沈月华居然会喜欢这种风格。
“华儿,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有你喜欢的一切,你看看,是不是跟你想要的一模一样!!”姜离献宝一般的看着她。
沈月华忍着心里的那种无奈,露出一抹笑:“嗯,我很喜欢,这里看着很华丽。”
“嘻嘻,因为华儿就喜欢亮晶晶的华丽丽的东西啊,”姜离眯着眼笑道。
这几天让沈月华有点傻,她喜欢亮晶晶华丽丽的?不是应该是黑色或者白色吗?
她看到沈月华的房间里,都是那种风格,色调。
“姜离,你是不是对我有误解,我现在不是很喜欢那种了。”沈月华忍不住说道,她总不能欺骗姜离啊。
如果自己不告诉姜离,恐怕他还真以为自己特别喜欢么。
可没想到,姜离听到沈月华那么说,居然也没难过,反而很认同:“我知道啊,你小时候喜欢嘛,后来我就忍不住装修成这样了。”
“房子啦,还有其他的呢,我就是带你提前看看这个,有没有让你想起来,小时候那些美好的梦想啊。”
姜离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失落,反而带着自豪。
是啊,这是他为沈月华造的梦,哪怕是她小时候的梦,可没想到姜离居然会记得。
不仅仅有小时候的,恐怕每个时期都有,姜离不是说了吗?他这里还有好几套房子。
沈月华真是惊叹,他的心思。
“姜离,你不用为我如此费心。”她忍不住说道,想劝劝姜离,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知道沈月华看到这一幕,会作何反应,反正她只感觉到心酸。
“华儿,都跟你说了别跟我见外了,我费心什么啊,又不是我自己做的,都有其他人呢。好啦,你也累了,快好好休息吧,我去处理一下其他事。”
姜离无奈的说道,这才转身离开。
沈月华回去自己的房间里,这才拿出手机,就看到宋小米的信息。
【月华对不起啊,姜离问我你在哪儿,我,我后来就告诉他了,你回来了吗?】
哎,虽然姜离没有说,可是沈月华都可以猜到,一定是宋小米,毕竟按照白粥的性格,不太可能告诉姜离。
只有宋小米傻乎乎的,还不会拒绝别人。
【小米,你别自责,乖啊。】
回复了一句信息,这才找到傅长书,告诉他自己回来了。
傅长书也很快回复她,注意安全,等过段时间自己会去看她的。
而姜权此时正在到处找人,却没有消息,想到了那天晚上,沈月华过去找傅长书,他立刻到了傅长书住的酒店。
“傅先生,有没有时间,我们聊聊?”姜权走过去,拦住傅长书,沉声问道。
他已经无法等下去了,这么久过去了,沈月华还是没有消息,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权少,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傅长书瞥了眼他,回答道。
听到他的话,姜权顿时皱起眉头,直接到:“傅先生,我来只是想问问你,我的妻子,她去哪儿了?”
“呵,权少你不是开玩笑吧,你的妻子,我怎么知道在哪里,她可不是我妻子,权少做为丈夫都不清楚,那我一个外人,如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