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个话题,空气里刚刚拧起的暧昧,瞬间就消散的无影无踪,陈梓脸色一沉,那个孩子一直都是他心里的痛,无法迈过的痛,这些日子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总是在内疚。
而且,他还把她的身体给毁了。
习惯性流产。
没人告诉她,可并不代表就能挽救,她所受的伤害。
想到这里陈梓的心里就像有着一把刀,狠狠的绞着,他知道她的心里并没有放下他做的那件事情,她在努力的配合着两人相处的时间。
是他将她弄成了这样。
瞧着陈梓脸上痛苦的神色,林诗诗心底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口快又提起那件事情,不是说好了要好好的过下去了吗?
“抱歉。”
“诗诗......”看着她低垂的脑袋,有些微微颤抖的睫毛,陈梓抬手把人抱在了怀里,轻轻的自喃:“老婆,对不起。”
林诗诗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了小手,安抚性的拍了拍陈梓的背,话语也软了几分:“去洗澡吧,我有些困了,陪我睡会。”
“好。”
......
订婚宴。
宫言和柳双双的订婚宴帝都在国际酒店举行,宴会上宾客云集,排场奢华而盛大,柳双双穿着一件V领的白纱裙,小手勾在宫言的健臂上,接受着大家的祝福。
宴会上来了很多豪门少-妇,名门淑媛,那些女人的目光都偷偷的落在宫言的身上,满是春心的打量,又黯淡失色,宫言这男人终于订婚了。
这男人是属于所有女人的,今天,柳双双让所有的少-妇少女一起失恋了。
她们都在猜测,柳双双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宫言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可是猜来猜去,她们也没有猜出来,唯一能表现的就是嫉妒!
柳双双看着身边的男人,今天宫言穿了一件手工版的白色衬衫黑西裤,利落的短发往上推,露出了饱满如天斧的额头,他的五官英俊冷硬立体,镀在璀璨的水晶吊灯里,迷人的让人怦然心动。
这个十几岁就出来闯的男人,浑身浸着狠厉杀伐,邪佞不羁又沧桑阅历的男人,他穿起白色来竟然透着一股冷硬凛然的男人英气。
好像穿着黑色衬衫的他只是一个外表,伪装,而穿白色衬衫的才是真正的他。
沉默寡言,凛然英气。
柳双双看的有些痴迷,又不免打趣:“宫少,你究竟在外面留了多少风流债,你看全场的女人女孩们都好像一副失恋的样子,我成公敌了。”
宫言单手擦裤兜里,刚结束了和一个老总的谈话,他垂下眸子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然后又抬眼淡淡的逡巡了一下全场。
那些少妇少女们接触到他的目光,脸红,害羞,幽怨的…好像每个人都跟他有一段故事。
宫言勾起薄唇笑,这些女人,他都不记得,也许有在一起过的,但是他没怎么在意,宫言漫不经心的笑道:“多少风流债我自己也数不清,如果你后悔的话,现在可以走。”
柳双双身子一僵,这男人真是......薄情,无心。
今天她都跟他订婚了,他还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