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要是这般争锋相对也就算了,偏偏沈幼芙这会子学会生的一副无辜的模样。
那沈清华的清纯和无辜在沈幼芙那张绝色的面孔下显得黯然失色,反而有一副令人厌恶之感。
其实最令沈清华感到尴尬的是清阳王殿下的话,清阳王殿下明明白白地告诉沈清华一件事情,他没有拿玉佩。
再者那玉佩本来就是沈清华偷的,物归原主也是最好的。
她慌张地瞧着穆辞,平日里那副伪善的模样今日也装不下去了。
“那玉佩?”沈清华支支吾吾,她烦躁的是在沈幼芙面前出了这等丑事。
原本可以不让沈幼芙知晓这等子事情。
“哦?玉佩不是在你那里好好的?”穆辞好笑地询问了一句,眼底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因素。
那样子仿佛就像是已经知晓了秘密的人物一样,将着沈清华看透。
彼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沈清华身上,沈清华只感觉到万众瞩目,但是不是她今日所要的万众瞩目。
这种像是被当做小丑一样的瞩目沈清华不需要,若是没有意外沈清华今日是不会来的。
她想起今日是邓儿带着她过来的,沈清华转身瞪了邓儿一眼,仿佛是知晓此事是邓儿做出来的一样。
“二小姐。”邓儿无辜地瞧着沈清华,好像完全不知晓沈幼芙会过来一样。
沈清华转过身,可能是她认为错了,邓儿也帮着她做了不少事情,又怎么可能会背叛她。
“王爷,那块玉佩落在了府中,今日没有带在身上。”她当然想同着清阳王永结同心。
凡是在姻缘树下许愿的人们,都有可能永结同心。
这自然是一种假设的说法,不过有不少成了的例子,这让沈清华也深信不疑。
傍上这棵大树,沈清华的后半辈子也有了着落。
在这之前的数月沈清华已经感受到了,那些阿谀奉承的人都对沈清华献殷勤。
“在府中?”穆辞被沈清华堂而皇之的谎言搞得有些反胃,他余光落在沈幼芙的身上,见得沈幼芙对他投之一笑。
便明白沈幼芙很满意他这样的做法,穆辞欣慰,当真不是烈骁所说。
如今的穆辞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磨平了棱角。
“是。”沈清华颤颤巍巍,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她怕着穆辞有任何察觉,瞧着穆辞这幅模样。
那玉佩似乎真的不在穆辞身上,传闻这是穆辞的贴身之物,乃是清妃,穆辞的生母赠与的。
对于穆辞而言有很重要的意义。那清妃已然去世,留给穆辞的就只有这个。
沈清华便是知晓这层原因才偷了这块玉佩,打算用来威胁清阳王,然后炫耀。
她当初想的固然是好的,不曾想出现了这样的纰漏,这令着沈清华也有些懊恼。
如果不是当时自己一时间贪恋这样的结果,也不会做的这样的错误。
如今怕是已经覆水难收,只希望能够平添一时的错误。
“云墨,去将军府取来本王和二小姐的定情信物。”那定情信物二字穆辞咬的清清楚楚。
一字一句都在说明一件事情,沈清华欺骗众人的后果很严重。
“王爷。”沈清华忽然喊了一句,搞得很多人的目光都注意到这里,原本这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好几对前来求姻缘的人。
还好并没有人认出穆辞来,云墨那听了穆辞的吩咐,原本只觉得这样同着沈清华斗,吓唬沈清华是一件无趣的事情。
要是他是王爷就直接说出来那些话,让沈清华无地自容。
王爷也是费尽心思,为的芙蓉郡主做的这些事情,云墨只觉得心中感慨万千。
他若是芙蓉郡主定当是幸福死的,他跟随王爷这么多年,知晓王爷的品行。
“属下这就去。”云墨只听得了穆辞的吩咐,仿佛没有听到沈清华的那一句话。
明明沈清华的那一声显得很明显。
“王爷,不可。”沈清华连忙拒绝了穆辞的意思,堂堂清阳王殿下她也敢拒绝,可以见得沈清华的本事有多么大。
如果被清阳王知晓了玉佩丢失,怕是结果就不是这样了。
“哦?本王的玉佩,为何不可?”穆辞好生奇怪的语气,仿佛是在怪罪沈清华一样。
却又没有生气的模样,一副俊美的面孔上生出了几分诡异,看的沈清华有些心慌。
“民女放的位置有些隐秘,只有民女知晓。”沈清华一个个谎言带着,仿佛这是她的天性一般。
而云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等着穆辞的一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