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王府,皇帝的第一封密函下达,他不知,皇帝哪里来的心情,相信他,但对于穆辞而言无疑是不错的事情。
这太子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父皇的喜爱,拼了命在父皇面前,装的一副绅士的模样,极力做着太子应该做的事情,表面上翩翩公子。
不得不说,他装的很好,只可惜,他是太子,更是皇后的皇子,凭借着这两点,就不得不说,父皇对他难以没有戒备心。
当年的太子之位,也是在众人的催促下,皇后整日甜言蜜语的骚动下,皇帝同意的。
如今,穆辞觉得,这大宣的天马上就要变了,父皇给他的第一封密函,是让他查一查,太子殿下近日都会去哪里。
一开始就是调查他的好皇兄,真不知父皇到底对太子殿下有多么大的疑心。
还是让他这个,看起来对皇位没有什么想法,又没有什么势力的皇帝来调查皇兄,父皇才是只老狐狸,他们也都只是小狐狸而已。
利用他们兄弟之间的生疏来挑拨,让着他做事,还不是因为父皇早就知晓,当年母妃的死是一个意外。
他的母妃曾是天下第一美人,可惜,再美的人,也有凋零的时候,不能太过于爱了,一旦爱上了,只能是黄泉河畔,等死的边缘。
“皇兄的事情,我早就知晓了,既然父皇想要答案,就让他等两天吧。”
他会在这几天,表现的忙碌一些,让父皇以为,他在为着父皇做事情,放松父皇的戒备心。
“王爷,皇上是想让你们兄弟关系恶化吗?”在一旁的云墨不知其中缘由,他陪在穆辞身边也不少的岁月。
只可惜,学不会阿谀奉承,只会油嘴滑舌,而他那油嘴滑舌,也不过是对熟人而言,不熟悉的人,云墨断然不会,只剩下一本正经。
“我和他的关系,本来就是虚假的。”百姓之中的兄弟情义况且有虚伪的,更何况这深宫之中,若是没有虚伪二字,又谈何是深宫。
那兄弟情义,只不过是一片薄薄的纸片,一不小心,便会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那皇上是让您替他照顾太子殿下了?”这照顾二字,云墨咬文嚼字咬的很重,听者有意,他说出来就是给穆辞听的。
显然,众人都已经明白皇上的用意,所知晓的也就他们三人,“可惜皇上不知晓,王爷您,清楚的很,那些事情。”
云墨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他在个什么,左右不是他的事情。
皇上疑心病重,就让皇上折腾去好了。
云墨跟随在穆辞身边,只为穆辞做事,除了威胁到穆辞利益的事情,其余的,云墨尚且不会理会。
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随从,如今是清阳王府的管家,同着大理寺没有任何关系。
他没有明世子那身价,说起明世子,云墨经常见得,明世子出去办案。
这一带的冤案最后都沉冤得雪,又或者是别人查不出的荒唐的案子,又或者是其他,在明世子眼里都不算做什么。
“对了,王爷,烈骁,有没有听说明世子又破获了一桩大案子,皇上的褒奖都下达了。”
云墨吃着橙子,不忘记说他听见的大事情。
他们几个人中。云墨最悠闲,穆辞不需要他的时候,他也能找出事情自己做。
“明郁?”显然,穆辞对明郁已经有所了解,凡是同着沈幼芙有关的人或者是事实,穆辞差不多都知晓的。除了那凌阳的身份。
穆辞只是查不到有关于沈幼芙师傅的任何事情,自然也不清楚凌阳的身份,这个世界上,穆辞唯一调查不出来的身份,便是死人,他们在众人眼里,已经是死了的人。
“对啊,就是那个人称断案如神,冷面阎罗的人,可私底下,他又处处温柔的很,还真是奇怪的人。”
“断案的人,接触死人多了,都阴阳怪气的。”
穆辞冷不防的接了一句话,让着云墨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而烈骁则是抽搐着嘴角,这王爷又是犯得哪门子神经。
他显然并不想听到关于明郁的事情,但又默许了云墨说,搞得云墨糊里糊涂。
王爷的性子,不也快两极分化了,“对了,让你查的事情呢?”
这会子,烈骁都快忘记了他的初衷,穆辞冷不防的一句话,又让他措不及防,今日的殿下还真是奇怪。
烈骁抽了抽唇瓣,恢复了以往的神情以后,才开口说的话,“王爷想多了,她找楚殇璃,不过是还一把扇子,而且,他们那天大殿上才相识。”
楚殇璃观察的一清二楚,虽然听不太清楚他们的对话,看样子,他们有意做的拐角的位置,不让别人有所察觉。
穆辞听了此话,反而眉头紧凑的越来越深,心里似乎在考量着什么,“我说王爷,您将着接触芙蓉郡主的人,调查的也太过于清楚了吧!”
云墨看着,都忍不住想要感叹了,他若是心悦于一个姑娘,也不会这般过头。
“王爷是走火入魔了。”一向默不作声,没有太大发言的节烈骁,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