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告诉我爸吗?”
顾南音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凉凉的道:“谁是野种,你可以去问问他。”
温雨彤心里咯噔一下,捂着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在她的视线内消失,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她的那句话,什么叫做谁是野种?
她自然能听得出这个女人在指桑骂槐,可是,她是妈妈跟爸爸结婚后才出生的,她是爸爸的女儿,这点谁也不能否定。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鸠占鹊巢,妈妈就不会做出那些傻事了,那她现在会有一个完整的家,公司也会是她的……
想到这里,温雨彤怎么都不能咽下这口气,她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经纪人拨了个电话。
那头接通后,她先开口问道:“那个陆季要约我吃饭吗?”
“你不是拒绝了吗?”
“告诉他们,吃饭可以,但是我只有明天有时间,你来安排。”
“明天?不是星期六吗?你不是说你跟江野约了吗?”
“那你去安排你就去安排,哪那么多废话?”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温雨彤点开相册,这张脸跟顾南音可这像啊,不是母女她都不信,什么外甥女,这个女人可藏得真深,她一定要让父亲知道顾南音这个女人就是一个贱人!
顾南音走下楼后,对着佣人狠狠发了一顿火。
本来打算去找女儿吃饭的,可想到那声‘野种’,顾南音就没脸见女儿,只能去找了童渺逛街,晚上她没有回家,直接在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温斯年找过来的时候,她脸上正敷着面膜,跟自己的几个助理在视频开会。
好在助理都是女的,温斯年还不至于吃女人的醋,他在对面的沙发上做了些下来,等着她把会开完,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顾南音才去关了电脑,去洗了一把脸。
温斯年跟着走进浴室,从后面将她一把搂抱住,低头在她颈窝那里闻了闻,蹭了蹭。
女人刚刚洗完澡,身上很香,这间房间是顾南音定了已经十年了,酒店的服务很好,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她常用的那套,每个月顾南音都会来这里住两天,但是这个月她已经住了一个星期了。
温斯年的手指落在女人的腰间,勾弄着浴袍的带子,盯着女人脸上的冷漠疏离,他问道:“彤彤又惹你生气了?”
顾南音睨来他一眼,拉开他的手,转身走了出去,她将包着头发的毛巾扯了下来,温斯年立刻拿着吹风朝着她走了过去。
她在沙发上坐下,温斯年站在她的身后,低头看了一眼。
酒店的浴袍都很轻薄,她也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所以现在……
两个人年纪也大了,那方面需求少了,可不代表没有,尤其这半个月因为彤彤的事情,南音一直冷着他。
他闭了闭眼,将心神静下,打开了吹风。
温热的风吹过头皮,顾南音闭着眼睛享受,她今天其实已经挺累挺困了,可是心里想着事情,也没有睡过去。
等到顾南音的头发已经吹干没有湿意了,温斯年关了吹风,正要将她抱到床上去,女人睁开了眼睛,“我有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