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情把安然搂在怀里,柔声说到:“宝贝,不论怎样,你知道你是我的唯一一个安然,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尽管你长得和她的相貌有点像,但是你不是她,你和她的性格各方面都不一样,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她,我对她更多的是愧疚,好了,别生气了。”
安然紧紧搂住傅情的腰,在他身上胡乱抹眼泪。
“小姐,你的鼻子能别蹭我身上行吗。”傅情汗然。
“不,不要,我就要这样,谁叫你之前敢甩我门,然后我把家里的能摔得全摔了,然后再气我!”安然不停地折腾。
傅情听到家里的东西都毁了,心里非常痛心,咬着牙笑着面对粘在自己身上的人。
“我的我的小祖宗,你竟然把家里全砸了,你这……”
“我怎么样?”安然抬起红彤彤的脸,眼睛更是红得像个兔子。
“砸了就砸了吧,重买也行。”虽然在滴血,但是解释清楚了也值了。
正在两个人你侬我侬时,江风鸣冷着脸过来,声音有点低声斥责的意味。
“安然,快去处理业务,你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了吗?”
“是,我知道错了,这就去。”多天不见笑容的安然,在这时声音轻快明亮。
安然从傅情怀里出来,再着高跟鞋一路小跑去处理自己的事物。
“江总,你好大的权利。可惜你还是那样,不给人任何解释的机会。安然刚刚才停下来休息一会。”傅情靠着吧台,笑意不明地看着江风鸣。
江风鸣过来只不过是想让安然离他远一点,现在安然走了江风鸣也不必和他再继续下去。
“我是什么样子,你也比较清楚,毕竟以前我们还是在一起工作过。”
“是你逼我走的。”傅情说这话时表情沉重。
“你就不应该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的决绝语气让人无法靠近。
傅情一下怒了“你要我说多少遍?雪晴的病情早就恶化了,是你自己因为公司的上升期缺乏陪伴的时间,而且雪晴怕打扰你,也不让我告诉你。”
江风鸣离去的背影僵住了:“你说什么?”
撑着吧台的傅情“啧”了一声,转身走来,徒留下江风鸣愣在原地,回忆像潮水一样涌来,将他吞没。
“原来是我自己,错过了陪伴雪晴的时间……”呆呆地像是念咒语。
江风鸣提前离开了会场,所有人都很奇怪,这举办方江风鸣竟然自己离开,真的是一件怪事,这不是自己断了以后的财路吗?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独自一个人斟酒的冷少恒看着江风鸣的车离去的背影,他知道这是什么原因,这种事他也不想再插手。
宴会结束,展风的人又一次在业务上败给了鼎盛。
在初次相聊的阶段,对面的合作伙伴或多或少体现出一点热情,可是只要来了一个叫傅情的人,对面的合作伙伴脸色就变了一个样,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一样。傅情在那些员工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过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