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就是她的小福星,开心果,不管心情有多么糟糕,只要跟他呆一会儿,心情就会放晴。
沈卿卿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愉悦而用心地做起了饭。
外面客厅里,冷言墨嘴角幸福地上扬,心想又可以多妈咪多住一段时间了,真好。
这里母子二人温馨愉悦,冷家老宅里的书房里却是空气冷滞,风雨欲来。
冷裕文坐在雕刻精美大气的红木椅子上,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袭击大地的前奏,整个人透出一股子肃杀的气息。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冷少恒,脸色也相当难看,眉目里好像沁了一层冰霜。
父子二人隔着书桌对视,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儿。
沉默,压抑。
晓琳进来送茶,走到门口后果断退出去,并且带上门。
她这一进一出打破了沉默。
冷裕文率先开口:“我今天必须教训那个女人,要是连她都把我压住了,传出去,我这张老脸就不用要了。”
他不是为了冷言墨,而是为了他的面子,他的威严不容挑战,沈卿卿必须付出代价。
还有一条,如果不给颜色瞧瞧,沈卿卿会真以为她自己有点本事,不把他放在眼里,继续跟冷少恒纠缠不清,破坏他和夏洛熙的婚约。
他要告诉沈卿卿,做人得明白自己几斤几两,有些人,有些东西,不是她能肖想的。
“爸,你真的要跟一个女人过不去吗?”冷少恒眸底闪过一丝暗涌,沉声问道。
“什么叫我跟她过不去?”冷裕文怒声反问。
“她不过是想留墨墨住几天,你就要对她动手,这不是存心过不去是什么?”冷少恒顿了顿,压住心头火儿,试图讲道理,“那天是墨墨抱着她不撒手,她没办法才领回去的,如果你平常对墨墨好一点,如果你不逼我娶夏洛熙,他会不愿意回家吗?所以问题都出在你自己身上,你有理由对一个无辜的女人下手?”
他没料到老头子会私下去找沈卿卿,更意外的是,沈卿卿竟然有本事把老头气得这样。
没想到,那只看着柔软可欺的小白兔,还有利齿。
“无辜的女人?”冷裕文发出一声讽刺至极的冷嘲,“她一心想利用墨墨坐拥冷家的荣华富贵,这样的女人你称她是无辜的?”
在管理上聪敏睿智,在感情上却是如此糊涂。
冷裕文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真想先狠狠教训他一顿,先把他打醒,让他看清楚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冷少恒无惧他眼中的威胁,“如果你还希望我跟夏洛熙顺利结婚,就不要动她一根手指头,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我曾经爱过的女人,我不会只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做。”
“你也在向我宣战吗?”冷裕文拍桌,怒声质问。
一个两个真把他当老病猫了,谁都敢在他面前亮爪了?
要真不做点什么,以后他们会变本加厉,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冷少恒眉心狠狠一皱,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态度软了些,“爸,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