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桑慈在他怀里喘息，她的声音娇滴滴。
“秦懿，我成年了。”
秦懿咬住她的唇不准她说话。
穆桑慈偏开头，在他耳边小声说。
“我想要你。”
秦懿瞳孔骤缩，浑身血脉几近喷张。
他本想让这一切循序渐进的过来，小姑娘期待了很久，他又何尝不是。
为了这一晚，他忍耐许久，本想着夜晚十分，带她喝点红酒，慢慢的尝试，他怕她吃不消。
但她这句话，将一切倏地点燃，覆水难收。
秦懿咬她耳朵。
“你说的。”
“嗯......”穆桑慈身子软软的，早已没了什么力气，她看向他，一双眸子情动璀璨。
虽然没有循序渐进，但也算是水到渠成。
在水里多少能减少一些她第一次的疼，只是没有套，只能在外面......
秦懿时刻注意她的状态，生怕她不舒服了，他这辈子的温柔细致几乎都用在了这一刻。
穆桑慈被“伺候”的很是舒服，传说中的疼痛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感觉，除了快活，还是快活。
真比吃到山珍海味还要享受。
天色转黑，两人才停下。
穆桑慈被秦懿抱着去浴室洗澡，又被他抱着放到床上。
她在床上打了个滚。
表示自己一点也不累，甚至还可以再来一次。
秦懿硬生生忍住了，他轻飘飘看了她一眼。
穆桑慈从他眼里读到了四个字。
“门都没有。”
“......”穆桑慈惆怅的翻了个身，抬头望天花板。
这怎么跟嬷嬷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不是都说男人一旦尝了滋味便停不下来，怎么到了她和秦懿身上，竟反了过来。
秦懿见她模样，不由失笑。
他去门口将侍应送来的晚餐亲自端了上来。
要不是念及她第一次，他怎么会就这么放过她。
她明天还要上课，身上的酸疼也只会到了明天才反应过来，她只是现在还没感受到罢了。
他要不控制，两人便越发没有节制，秦懿叹一口气。
将床上的人儿捉起来吃晚餐，才给她喂了点，她就吃不下了。
因为穆桑慈渐渐的感受到无力，她嘟囔着要睡，秦懿给她盖好被子，就轻声的出了房门，他在外面吃饱了才进来陪小姑娘睡。
一觉到天明。
秦懿这回定了闹钟。
穆桑慈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她倏地睁开双眼，动了动胳膊，又不可置信的动了动腿。
身上的酸疼是她从未尝过的滋味。
仿佛身体都已经不是她的。
但没办法，今天还要上学，穆桑慈颤着两条细腿去浴室洗漱。
秦懿又心疼又想笑，他幽幽问她。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穆桑慈难得犹豫了一会儿，随即悲伤的摇头。
“不要了，疼。”
秦懿揉了揉她脑袋，脸上带了些后悔。
“昨天是我不好。”
穆桑慈摇摇头。
“这是我们两个人都很喜欢的事情，怎么能说是你不好，我还觉得是我身子太弱呢。”
秦懿眉眼微动，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收拢又放开，然后慢慢发涨。
这小东西，惯会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