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杜珣才是费云夕堂堂正正的老公,这些人为什么就是要逼他动手。
这是够了。
杜珣很快进了雲之颠。
但这边陆雨池却被他气得一颗心摔得稀烂,他为什么会知道?
杜珣为什么会知道他换骨髓的事?
而且,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要提到给他捐赠骨髓的人?
难道他知道那个人是谁?
陆雨池到这一刻,心里终于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情绪。
但想了半天,他也不觉得杜家的人会给他捐赠骨髓。
这种人,像杜家这样腐烂的家庭是干不出来的。
杜珣更是不可能。
他那么恨他。
当然,他也恨他。
只要这样恨着,他们俩就可以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
可是,如果要是……他还真干不出那种抢恩人老婆的事。
陆雨池迷茫了。
他不知怎么该怎么办。
但瞬间又想到一个可能,杜珣会不会就是故意炸他的。
他生病的事,他跟他那个妈可是是都知道的。
他具体得了什么病,他们也知道。
这种病彻底治愈也只要一个途径,那就是换骨髓。
他既然好了,那肯定是换了骨髓的。
这个道理,只要不是傻子,想一想便也知道了。
杜珣呢?
他是哪一种?
唯愿他是后一种,这样他明天的计划才能毫无忏悔地进行下去。
陆雨池跪在地上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相信自己心中的直觉。
他的直觉是什么?
自然是不相信杜珣会那么好新,他们可是对手加情敌的身份。
杜珣凭什么帮他,没有任何理由。
陆雨池想到这里,终于站了起来,但杜珣那混蛋刚才下手可是一点也没留情,他现在真是脚软得厉害。
陆雨池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太弱了,他必须尽快开始健身,不能再让杜珣有可以打倒他的机会。
想着,陆雨池便捂着肚子慢慢走了回去。
雲之颠里,又是颠倒黑白的一夜。
第二天,当费云夕睡醒的时候,便看见杜珣大喇喇地睡在自己家的沙发上。
脸色虚红,不知喝了多少酒。
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鞋也没脱,就这样蜷缩在她家的沙发上,像一只收起了利爪的兽,睡容安恬。
费云夕却是气得眼角直跳,这个王八蛋,她在家里吐得要死要活,他却跑去喝花酒。
可以啊,还说什么要跟她重新开始,他所谓的开始就是这样开始的?
这个混蛋,混蛋,混蛋!
感情的骗子!
费云夕眼中怒火狂烧,在杜珣身边踱起了小方步。
隐忍地闭了好几下眼,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他大爷!
她都快要气死了,昨天晚上加上现在,她吃没吃什么,却快要叫这个男人气死了。
叔可忍老婆不能忍!
一脚就把杜珣踹下了沙发,抱胸冷冷地瞪着地上的男人,我靠,这样竟然也不醒!
OK,这是逼她来狠的啊!
费云夕冷眸看了看自己的家,不知该怎么来个厉害的。
以前她在杜家时就不是个厉害的老婆,现在的她倒是想尝尝将亲爱的杜总作弄一顿,到底是怎样一番盛景。
在瞥见厨房的方向时,费云夕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噔噔噔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