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啊,奴婢的确是胜儿啊。金荣小姐放开奴婢,放开奴婢。”静思很是平淡地回答。
静思小剧场:千金荣,人在做天在看,你做得这等好事,如今这一切你也是你必然得到的!怪不了谁!
“什么胜儿?”千金荣还是不可置信。
而此时。
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女音,带着几分霸气,又带着些许凌厉,似乎是寒风当中的刀子一样带着锋芒。
千北锦小剧场:嗳?好奇怪啊,为什么本小姐的气质和某男的气质越来越像了呢?这难道就是传说当中的夫妻相似?啊哈?
夜南霆小剧场:当然是为夫手把手教的呀。
……
“金荣妹妹你不好好养伤,在这里跟我家丫鬟打架吗?传出去,还不是让人说我欺负妹妹人儿,这可多不好是吧?”千北锦悠悠地说道。
她看着地面被捏碎的花瓣,心中顿时是了然于心。
今天,娘亲跟她说有空说让丫鬟来她闺房后院来拿一些晒干的玫瑰花,用来泡茶。她随口答应,半响才想起这个事情,便交给了静思去做这件事情。
许久未见静思回来的北锦,赶紧赶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正好撞见了这么一幕。
看着千金荣一脸虚汗,她心中顿时是明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千北锦小剧场:妹妹,怎么这就害怕了呀?真的是一点都不好玩了呢。
……
“姐姐,妹妹哪里跟一个丫鬟打架,只不过呢,妹妹正好遇见你这新丫鬟给你送花茶,妹妹帮姐姐看一看这花茶的品质如何罢了。”千金荣虚伪地笑着,慢慢展开的笑容似乎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哦?是吗?”千北锦露出腹黑的笑容。
千北锦小剧场:大声地说出来,我们要干什么!我们要搞事情!搞事情!搞事情!
她拖着黑红相间色的裙摆,一步步极其端庄地走向静思身边,看着静思的手腕被抓红了,眼神也变得凶狠了起来。
“怎么,帮姐姐看花茶,还能把姐姐的丫鬟的手腕都抓红了?”
千金荣带着面纱,那双精致的眼眸依旧隐含着淡淡的怨恨,只不过现在她没了爹爹的庇护,斗不过千北锦,否则,她一定会找爹爹,把千北锦给揍一顿!
“这是意外,你的丫鬟还打了妹妹,难道妹妹还没一个丫鬟在姐姐心中重要吗?姐姐,好姐姐。”千金荣撒娇道,一脸楚楚可怜地说道。
“当然……”千北锦停顿了一下。
她伸手直接一把推向千金荣,千金荣重心不稳,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她就继续把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笑道:“当然是妹妹重要啦,区区一个新来的丫鬟,哪里比得过妹妹在姐姐心目当中的重要呢?”
这是在搞笑的嘛?
说着前后矛盾的话语。
千金荣被气坏了,她脱口而出,质问道:“既然妹妹重要,那姐姐为什么要推妹妹?”
千北锦腹黑一笑,摆摆手道。
“哦,跟妹妹一样了,是场意外。”
说着,她还蹲下身子看了一眼千金荣,望着她说道:“妹妹这么一个大美人,爹爹总是夸妹妹明德贤惠,如今肯定不会责怪姐姐吧!那姐姐就不搀扶起来妹妹了哈。”
千金荣被降了一军。
这些话曾经是她的借口,为什么如今角色转换了啊哈?
千金荣小剧场:千北锦,喂喂喂,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这是本小姐的台词,说让你抢戏的!不要脸啊!
千北锦小剧场:要说不要脸,姐姐还真的比不上妹妹呢,妹妹的确是高人一等。
千金荣小剧场:啊呀呀!气我我这个白莲花了!想骂人怎么办 ~%?…;#*’℃$︿?
……
“这真的是你的丫鬟?”千金荣虽然心中气愤,但是恐惧却占据了她大部分的心情。
看着静思这么一副模样,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也许,千北锦的回话可以让她心中有着片刻的安宁。
“当然是了,胜儿是姐姐昨天外出游玩的时候买回来的丫鬟,怎么?妹妹怎么喜欢姐姐的丫鬟吗?改天姐姐让人给妹妹买点丫鬟?”千北锦回话说道。
北锦说得那是一个一本正经啊。
买丫鬟送人?
这怎么可以啊!
“不用了,不用了姐姐,妹妹只是好奇问问,见她脸生问问而已。”千金荣听到北锦这么回话,不由得连连推辞着。
“好的妹妹。”千北锦腹黑地笑着说道。
随即。
千北锦拉着静思走远。
静思走着走着,还故意扭头看了一眼千金荣。
千金荣蹲坐在地上,看着静思那样貌,不禁浑身发颤了起来。
“难道真的是本小姐多思了吗?难道她真的不是……”千金荣呢喃着,眼神当中尽是恐惧,手心也紧紧地抓在一起。
她呢喃道:“胜儿,胜儿,胜儿?难道,这个世界就这么奇妙吗?有这么多长得像的人吗?一个丫鬟而已,一定是我多想了。”
……
自此以后。
千金荣变得魂不守舍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会想起来那个叫做胜儿的丫鬟,想起来她的音容样貌,她的内心就害怕地要死要活的。
……
三天后,某一晚上。
千金荣又一次失眠了。
她怎么劝慰着这肯定是自己多想了,但是心里还是有太多的不确定!
她睡不着,又不敢跟娘亲说,就一个人依靠在墙角。
娘亲问她怎么了。
她说,压力太大,失眠多梦。
娘亲让丫鬟给她熬制了大补的汤药。
这一晚,一晚热乎乎的汤药下口,胃里感觉暖和和的,不知道是榻上的被子太舒服了,还是因为汤药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太疲惫了,千金荣就这么熟睡了。
……
梦,一点点出现。
千金荣回到了十岁那年。
眼前——
柳姨娘让她自己在闺房里面玩耍,而她正在生气,心中有着一团火无处发泄。
几天前。
柳姨娘抱着襁褓的孩子,拉着千金荣的手坐在御医面前,眉头紧紧皱着道:“御医,这孩子真的是没救了吗?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