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孟云想从窗外看着窗外闹变扭的两人,砸吧砸吧嘴,摸了摸下巴,绝美的眸光中释放出一抹精光,“你说,这两人怎如此别扭......”
当看到离水那厮受伤的神情时,她恨不得将离水揉进心窝里好好安慰一番,想不到离水这厮还有激发母性的能力。孟云想为自己这一想法打了一个机灵,只觉得身子骨都要被恶心软了。
“不要给本王转移话题。”身后一人幽幽凉凉的声音从耳畔旁传来,似是从远处的悠扬一般悦耳。
孟云想身子僵了僵,打了个冷颤。这厮从开始便一直纠缠着自己为何和景风搅和到一起,只是无论自己在怎么解释,这厮都一副不相信的模样,说的她口干舌燥。
闻得房间内的醋味越来越浓,孟云想黑白分明的大眼提溜一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景容便看见某女子抓起裙角,以百米冲刺的姿势就往窗外跳去。
景容眸光一闪,想跑。
只是未等他出手,便闻得窗外一声怒喝,“孟云想,你给我下来。”
蹲在窗棂上的孟云想正欲往下跳,突地闻得这一声怒声,身子不由僵了僵。以一个极其诡异扭曲难看的姿势抓着窗户,咧起一张唇红齿白的小嘴朝底下的人干笑了两声,“爹爹...”
孟冬青黑着一张脸,面色就像吃屎了一样难看,“你还知道我是你爹...”
这不孝女,竟然胆子大到这个地步,果真是欠收拾。
随即,紧接着,“你赶紧给我下来,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否则,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虽然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孟冬青发火,看来这次真的将他气的不清,不然也不会以家法伺候。
孟云想为自己的屁股默哀了三秒钟之后,看了看身后屋子里好整以暇的瞪着看好戏的某只狐狸,再看看孟冬青黑着一张脸站在人堆的前头,一时没了主意。
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于是,众人就这么看着孟家嫡女,当今太子妃以一个拉屎的姿势蹲在窗户上,面色扭曲到难看。
而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道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温柔如春天湖水的涟漪一般,荡漾在众人的心中,舒缓滑过,“想儿,快些下来,岳父大人说笑呢...”
孟云想闻言,皱着眉头看向那人,似乎不敢相信方才的话是从那人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然而不管在怎么否定,见到景容依旧是一副温柔的面孔看向自己,孟云想心下只觉得恶心。装成这般,不累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孟云想没有行动,冷眼瞧着底下的景容,皱着眉头道。
景容唇角弯了弯,温吞儒雅道,“我自然是来接你回家的,前些日子你说要回家散散心,我便同意了,你也知道,当时我定然是不舍的,只是无奈被公务缠身,不然定会陪你一起。现在,你散心也散够了,而我这些天没见你,心下想的要紧,自然是来接你回家了。”
景容面色柔和,本就英俊的脸在加上这番了温和的言语,一下子就将他的形象提升到了十足的暖男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