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瑾笑了,就在夏钰瑶以为他会同意时,却听见他道:“不行!”
夏钰瑶脸上的期待一下子变成了泡影,气恼的盯着他,小嘴瘪了又瘪,又凑到他眼前软着声音低声叫道:“夫君——”
明明先前经过镇上时他都让她看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陆怀瑾笑纳着她凑上来的樱唇,在其中辗转反复,汲取着甜蜜的芳香和珍贵稀薄的空气,让夏钰瑶根本来不及反抗就晕乎了,大手更恶劣的在挺立的顶端流连。
如果夏钰瑶能睁开眼看清楚,就会发现陆怀瑾眼里没有丝毫跟情欲有关的东西,只有化不开的浓墨,像无尽的黑水要将她淹没,葬于深海无人能到达的黑暗里。
马车停在镇上唯一的客栈前,陆怀瑾才松开怀里的娘子,掌中抚着她发烫的脸颊,变戏法似的取出来一块芽黄的轻纱遮住她的脸:“娘子,到了。”
夏钰瑶勉强被他叫回神,湿漉漉的眼里倒映出他脸上温和的笑意,想气方才他做的事,心底不禁又羞又急,慌忙整理凌乱的衣服,别过眼不想搭理他。
这人真是,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陆怀瑾看她脸上又红了些,连面纱也挡不住,扳过她的身子点了点小巧圆润的鼻头:“娘子,夫妻之间总要有些情趣。”
夏钰瑶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忍不住拿眼瞪他,身下猛然一空,吓得她慌忙抓住陆怀瑾。
“娘子胆子真小。”陆怀瑾轻声笑道,被夏钰瑶气恼的瞪了眼,才住口抱着她躬身钻出马车。
这时身后响起一串急促的马蹄声,转瞬就到了近前,五个白衫少年勒住马,利落的落地,进了客栈里。
陆怀瑾看着那五人眸中闪过丝异色,抱着夏钰瑶落地,给陈伯使了个眼色,便将还躲在怀里的害羞的人放下来:“娘子再这么躲着,旁人都会以为娘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夏钰瑶愤愤的咬牙,却说不出来反驳的话,被陆怀瑾搂着纤腰带进客栈里。
前头刚进来的五位少年正在一楼的堂中用饭,小地方的客栈在饭食上或有些特色,却没雅间一类的讲究,是以这五人虽是出尘之姿,也不得不和这群俗人挤在一处。
夏钰瑶这时也看见那五人,不禁有些惊讶,暗道这穷乡僻壤也能遇见有这等气度的少年人,实在是件稀罕事。
夏国并无太大的男女之防,现如今的娴毓皇后又爱热闹,时常召王公贵族文武重臣的亲眷入宫,尚在宫中的皇子公主都要去凑合趣儿。
去过几次夏钰瑶就知道,明着是设宴图个热闹,实际却是各家主母相看后辈的,自然都是要娴毓皇后先挑过了才能轮到她们。
当然这种好事轮不到没有母妃出头的夏钰瑶,只是那样的宴去得多了,多少练出些眼力,譬如眼前这五位少年,无论相貌气度都超过许多人,硬要她寻出人来与之比较,不过寥寥两人而已。
其一是二皇兄夏承禮,娴毓皇后的亲子,自幼聪慧恪守礼矩,深得太傅喜爱,如今皇位最有力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