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寒怎容朱毓秀驳了他的面子,当即冷冷的开口道,“朱毓秀,这里是信王府,我愿意让红菱住哪,她就能住哪,你明天就把那个园子空出来给红菱。”
“傅易寒,你……你怎能如此对我,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
朱毓秀气的简直要吐血,她是非常在意身份的人,一向看不起这些出身的低贱的奴仆,那个园子是刚刚成婚的时候傅易寒赠给她的。
虽然不大,她在园子里面种了不少她喜爱的花草,里面还有几株合huan花。
其他的侍妾连园子都进不了,她一直把那个园子当成自己的东西,觉得那些出身低微的侍妾没有资格进去,傅易寒居然让这个低贱的舞姬住到园子里面去,这分明是故意羞辱她。
听到朱毓秀在红菱面前直呼他的名字,傅易寒顿时火了,“大胆,本世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你做世子妃也五年了,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不但大呼小叫,还敢直呼其名,朱毓秀,马上给我滚。”
“世子爷,你别生气了,那个园子我不住就是了。”
红菱轻轻的安抚着傅易寒。
朱毓秀站在门口,险些站不稳,死死的抓着门框,傅易寒无情起来竟是如此无情,夫妻五年,她仿佛第一次看清楚傅易寒的真面目。
傅易寒性子冷酷,但在人后,对她尚且温柔,自从她在穆府出丑之后一切都变了,傅易寒对她越来越冷淡,不断指责她给信王府丢脸,明明她需要傅易寒的宽慰,却一句都没有,只有恶语和指责。
她从来不知道那个她一心一意相待的枕边人如此无情。
“我绝对不会让出那个园子,还有这个出身下贱的女人也休想做侍妾,她连做侍妾的资格都没有。
世子爷,这里是信王府,即便是侍妾也该是清白人家,舞姬是什么人,难道世子爷不知道么?你领个舞姬回来,丢的也是信王府的脸面。”
傅易寒看到朱毓秀如此不识趣,更加是厌恶朱毓秀,他推开了红菱,起身走到了朱毓秀面前,目露冷光,“由不得你说不,你德行有失,早就不配做世子妃,如今还敢冲我大声嚷嚷,马上给我滚。”
“世子爷是想休了么?妾身做了什么德行有亏的事情,真的德行有亏那也是世子爷,世子爷贸然休妻,该如何向朱家交代。”
“你少拿朱家压我,我还会怕了朱家不成?来人,马上把世子妃送回房,没有我的吩咐,让世子妃好好的在房间里面养伤,还有,现在就把碧春园收拾出来。”
朱毓秀气的手都在发抖,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快就有婢女上前,准备带走朱毓秀。
她冷冷的呵斥道,“都别碰我,滚开,我自己走。”
“还有,朱毓秀,你这副模样不适合教导孩子,我已经把他们送到了梁玉那里,你好好养伤。”
“你……”
梁玉是傅易寒一个侍妾,其父是个县令,也算是出自书香门第。
听到傅易寒把自己的儿女都送到了梁玉那里,朱毓秀忽然对傅易寒生出了浓浓的恨意,她死死的盯着傅易寒,“你怎能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