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呢,赶紧把阑珊找到!”
对盛凌来说,盛阑珊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绝对不能让这个孙女出什么事儿,至于那个孙子,人家既然已经脱离了盛家,便和盛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现在怕的就是盛珏对阑珊出手,那样盛家可是完全没有什么希望了。
病床前的几个保镖点点头,马上招集人手出去寻找盛阑珊。
没有人能想到盛阑珊现在正遭受这样的待遇,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里,谁敢把她这样,除了傅殃。
傅殃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谁招惹了他,他就会让对方不痛快,况且这一次的事情差一点儿害了宋九月,一想到宋九月可能回不来了,他的心里就如同刀子割一般,难受极了。
这次涉事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盛阑珊是如此,湛也是如此,不过湛的别墅他不会去凑什么热闹,他还记得红莲说的话,周围都埋了炸弹,如果他把对方的别墅炸了,肯定会在洛城引起一阵恐慌,大规模的炸弹爆炸也会惊动上面的人,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把湛引出那栋别墅。
不过中午的时候,墨一过来向他报告,说是湛已经离开别墅了,还真是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个枕头是宋九月送的。
湛抱着猫正坐在车里,让人调查一下红莲住的地方,打算去红莲那里找对方,但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有几辆车一直在后面尾随着,眉头蹙了一下。
“后面有人跟着,加快速度。”
司机将油门踩得彻底,连忙离开了这里,不过傅殃的人也不是那么好甩开的,车窗打开,有人拿了枪出来,对着前方正疯狂开着的汽车一阵扫射,每一枪都打在轮胎上,轮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整个车身一震,差一点撞上旁边的大树。
“湛,对方来者不善,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不能出去硬抗。”
司机说了一声,湛当然知道,他不会找死的上去鸡蛋碰石头,两旁已经有汽车夹击了上来,看样子今天是想把他整死在这儿。
傅殃的人就和傅殃本人一样,都是狐狸变的,拿出一个造型奇特的机器,机器上面有一个巨大的喇叭,将喇叭对着湛的车窗,大分贝的声音就那样放了出去。
湛和司机被震得耳膜发痛,脑袋里面嗡嗡的响,司机手抖得根本握不住方向盘,将方向盘狠狠一拐,汽车瞬间朝着一旁的坡翻了下去,接连翻了好几个跟斗,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傅殃的人本来打算继续上去查看的,但这个时候,湛的援兵已经到了,他们没必要和对方在这里纠缠,眉头蹙了一下,相互看了几眼,然后驾着车离开了这里。
红莲下车,看到那里还翻着的车辆,嘴角抽了一下,抬脚走了过去,在车前蹲了下来,打开车窗,瞥到里面快昏迷过去的人,眉毛挑了挑。
“我说了让你不要去找宋九月的麻烦,你不听,现在好了吧,人家的男人来报复你了,活该呀。”
红莲满是幸灾乐祸,将人拖出来以后,又去把司机弄了出来,不过那只猫咪命很大,看着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依旧活蹦乱跳的。
湛的脑袋上都是血,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是傅殃做的,他到现在耳朵里还在发痛,看到红莲来了后,放心的晕了过去。
知道傅殃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所以这几天他几乎没有出过别墅,可别墅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多了跳蚤那种恶心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还呆的下去,这才打算出来走走。
不过刚出来就被傅殃的人抓住,看来对方这阵子是一直在观察他。
红莲的鼻子里面哼了哼,把这个人送去医院,今天要不是他赶到这里,傅殃的人绝对还能做出更恐怖的事情。
洛城相当于是傅殃的天下,哪怕他们在其他地方混得再好,在这个地方也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湛做事就是太偏激了。
红莲将那只猫咪抱在怀里,坐在病床前等着湛醒来,说来真是奇怪,这只猫居然很亲近他,伸出小指头逗了逗,猫咪软软的舔了一下,一脸娇羞的看着他。
红莲的嘴角抽了抽,将猫提了起来,翻开她的肚子看了看,找到几个咪咪以后,他确定了,这猫是只母猫,还是只色猫,男装打扮的红莲绝对能迷倒一大片少女,这只猫也不例外。
现在满眼冒着红心,恨不得自己摇身变成一个人类美女,然后扑到这个人,不过它这个愿望注定要落空了。
因为车上有安全气囊,湛伤的并不严重,不过被那个声音震的脑袋发痛,到现在还回不过神儿来,睁开眼睛后,有些精神恍惚地看了天花板一眼。
他从小长到大,哪里被别人这么对待过,牙齿咬紧,该死的傅殃。
红莲看到这个人已经醒了,将猫直接扔到了他的脸上。
“傅殃有多看重宋九月,你自己的心里难道没点B数吗?你既然先招惹了人家,活该被别人报复。”
湛觉得今天的红莲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不仅敢那样对他说话,居然还敢将猫扔在他的脸上,他觉得脸上有些疼。
将猫提了过去,放在一旁,这才抬眼看着这个人。
“傅殃是你的情敌,你现在倒是帮着你的情敌说话了。”
红莲挑挑眉,漫不经心的将脚搭在了病床上,丝毫没有在意这人是个病号。
“他是情敌我知道,我也讨厌他,但不可否认,对女人来说,傅殃是接近完美的存在,宋九月喜欢他,只能证明她有眼光,我输给傅殃是因为在宋九月遇上他之前,我没有出现罢了。”
湛的嘴角有些嘲讽地勾了起来,这人的迷之自信到底是哪里来的,他也懒得说话,现在脑袋还疼得慌,淡淡的闭上眼睛。
如果这个人在这里只是为了对他冷嘲热讽的话,现在就可以滚了。
红莲看到他这么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冷哼一声,起身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