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沈以岸便收到了仵作派人送来的信件,信中写道小米身中两种毒,仵作没办法分清楚,只好一同写在了信纸上,派人送来。
沈以岸粗略浏览一遍信纸,便匆匆命喜来备马,准备出沈园。
林皎月今天早上也起的很早,因为仵作的一番话睡得不踏实。
盥洗后走出房便看见沈以岸一副准备出门的模样。
林皎月叫住沈以岸道:“是不是仵作已经把信送来了?”
沈以岸见林皎月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淡淡的笑着回应:“是,我现在要出门一趟你再睡会。”
“我与你一同去。”林皎月打了个哈欠。
“你都困成这样怎么去?”
沈以岸摸了摸林皎月的头,安抚道:“乖,等你醒来之后也许就水落石出了。”
林皎月还是固执的摇了摇头,还是要跟去:“我想知道你是要去做什么?怎么样才能知道小米体内的是什么毒。”
沈以岸无奈的笑了笑,也拗不过林皎月,便朝林皎月一笑以当做默许。
沈以岸没有备马车,喜来也没有跟去。
沈以岸本来就决定快马加鞭赶去,因为那个地方在城郊。
即使现在有林皎月一同跟去,他也只能选择骑马。
“会骑马吗?”沈以岸一手牵着一匹马,问林皎月。
林皎月愣住,摇了摇头。
沈以岸也不惊讶,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一般,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沈以岸手环住林皎月的腰,一运轻功,两个人平稳坐在马车上。
林皎月在前,沈以岸在后。
沈以岸大手环住林皎月后手握缰绳,因为马地方有限,两个人紧贴着坐在一起。
这本是一副浪漫的画面,但是林皎月困得不知道何时睡着了,直接靠在了沈以岸的怀抱里,沈以岸也不恼,环住林皎月不让她摔下马也尽量让马不要跑的太颠簸免得打扰林皎月好不容易得到的睡眠时间。
驾马跑了一个时辰,马车都几乎力竭,两个人才到达了目的地。
沈以岸轻轻唤醒林皎月,又扶着脑子一片混沌的林皎月下马。
沈以岸在栓马,林皎月揉了揉眼并且在马旁边站了许久才得以看清这是哪。
这是一件很简陋的木屋,在林中不显得突兀却让人有一种屋子主人过的十分清苦的感觉。
沈以岸拉过林皎月护在身后,轻轻提醒林皎月:“小心。”
话音刚落,一支箭便“咻”地一声飞出来,沈以岸轻松偏头,箭有惊无险地从沈以岸耳边穿过,林皎月被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林皎月以为沈以岸是去拜访旧友并且讨教毒物的问题的,没想到这见面礼这么“贵重”,林皎月一身的困意都一瞬间消失殆尽,“屋子里住的真是你认识的人?”
“没事,好友之间过招一二。”沈以岸回答的十分轻松。
沈以岸武功高强林皎月知道,但是她可是什么都不会的,她可轻松不了。虽然沈以岸挡在自己前面,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林皎月可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