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行爵想也没想的就回给了姜悦四个字,“关我屁事!”
“历少爷,我知道你不是见死不救的人,现在景总生命垂危,你帮帮忙吧。”
历行爵眸色变冷,“他本身就是将死之人,救了他一次又怎样,倒不如让他就这样痛痛快快的死了。”
姜悦听着历行爵残酷冷漠的话语,整颗心都渐渐的发寒,她以为他会救景沐寒的,可是现在这会儿是她想多了。
就在姜悦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历行爵又开口,“他在哪家医院?”
“和我爸爸的医院,是同一家。”姜悦连忙回道。
“知道了。”历行爵不耐烦地回答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又打了杰顿的电话。
杰顿接到电话以后就开口询问道,“历总,有什么事?”
“查一下景沐寒父母最近的行程,联系他们,让他们来医院,医院地址我发你手机上,尽快。”
历行爵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出披上外套出了书房,他凛冽的眸子朝卧室淡淡地看去,最后没有找姜笙,独自出了门。
……
历行爵来到医院的时候,就看见了姜悦坐在急救室外,眸子冷了冷,“怎么会突然晕倒?”
姜悦看见历行爵来了,心下一颤,她弱弱地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啊,他让我跟他去谈合作,谁知道半路把我赶下了车,我打车往回走就看见他的车停在路上,往里头一看就发现他晕过去了,我打120之后,就看见他被送到了急救室。”
“这件事,你还通知了谁?”
“没有通知别人……”
“他弟呢。”
“没有。”
历行爵松了口气,然后抿了抿薄唇,冷声开口道,“这件事,绝对不可以告诉景煜,懂?”
“为什么啊?难道他不知道他哥哥有……”
姜悦还未说完话,历行爵就打断了姜悦,“他不知道。”
“这么大的事情,他作为景总的亲弟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历少爷,你可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历行爵懒得理姜悦,最后杰顿打来了电话。
他接起电话之后,杰顿就开口道,“历总,景沐寒的父母现在还在T市,最快也要两个小时左右才能赶到医院。”
“行,我知道了。”历行爵挂了电话之后,看了姜悦一眼,说:“姜笙还在家等我,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他父母两个小时后就会过来,你就在这儿待着。”
姜悦惊愣了一下,“我在这儿待着?那你呢?你要走了吗?”
历行爵点了点头,“我来就是跟这边的主治医生打个招呼的,让他们尽快找到和景沐寒匹配的心脏,然后进行移植。”
“心脏移植……”姜悦呆若木鸡地继续问,“是不是有风险……”
“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更何况,现在合适的供体都没有找到,他能不能活着还是一个大问题。”说完,历行爵就离开了医院。
姜悦害怕极了,她看着急救室,心情变得格外沉重,景沐寒的父母两小时后会过来,她是不是要表现的好一点?历行爵这块肉,她是吃不到了,再怎么样也要傍上景家这颗大树,这样的话,她的后半辈子也就无忧无虑了呢。
可是她要找出什么理由,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万一他的父母把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怎么办,她必须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比如……
景沐寒和乔橙夏之前是男女朋友,他们的父母应该见过乔橙夏吧,要不然她把这脏水泼给乔橙夏,自己坐享其成,不是更好么。
姜悦这么想,还真的就这么做了。
两个小时后,他看见景沐寒的父母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看见他们两个人的那一刻,姜悦才知道,原来景煜和景沐寒生的那么好看是有原因的。
他们的父母就长的很好看,虽然上了年纪,但是给人一种矜贵的感觉。
景母看向姜悦,因为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必须找出一个人质问她的儿子为什么会进医院,关键是还躺在急救室!
“你是谁,我儿子为什么会进医院?你对他做了什么。”景母说着就要抓住姜悦质问。
姜悦看见这样愤怒无比的景母,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连忙开口道,“叔叔阿姨,我也不知道景总为什么会这样,景总跟乔橙夏在办公室,不知道两人干了什么,景总气冲冲的出了办公室,我因为担心他所以追了出去,可是发现他晕倒在车内……然后,我立马拨打了120。”
听到姜悦这么说,本身脸色就黑的景母,这会儿脸色更难看了,“乔橙夏回来了?那个女人还回来干什么!她还闲害我儿子害的不够惨吗!”
景父脸色更差劲,他对姜悦问道,“乔橙夏什么时候回国的?”
“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姜悦弱弱地说道,“乔橙夏总是缠着景总,景总不想理她,可是她偏偏要跟在景总的身边,最后景总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她了……”
听到这儿,景母愤怒极了,“这个女人得知我儿子有病就走了,害得我的儿子病情加重,当年差点就死了,现在她回来,还想要坑害我儿子!我绝对不会给她那个机会!”
“她不就是想要嫁入豪门吗?门都没有!”
就在姜悦暗自得逞的时候,医生从急救室出来,拿下口罩,说:“病人家属麻烦签个字,等会儿病人就可以转移到普通病房了,但是为了病人生命安全,我们还是需要想办法给他做心脏移植手术。”
“做做做!”景母开口,“多少钱都可以,医生,麻烦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离开了这片地带。
过了不久,景沐寒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但是他那张俊美的容颜没有丝毫的血色,很是苍白,他还在昏睡的状态。
景母看见这一幕,整颗心都痛的不行,到底是自己的孩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虽然知道他有这种病,可还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去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