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的吧”她小心翼翼的说着,巴掌大的小脸囧的通红。
因为被子底下那双越来越不安分的手。
“我觉得我有必要时刻提醒一下顾太太,适时的应该到她老公书房走走,献献殷勤什么的?”
“无事献殷勤……”
“什么?”顾慕白眉梢一挑,等着她的后话。
“非……非……非常喜欢你!”
一排小白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薄削的唇在柔柔的颈间落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一路蜿蜒向下:“喜欢我还和别人聊天聊那么久?”
“我没……没有!”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边柔柔的皮肤上,带起一阵轻微的苏麻。
安筱暖本能的缩了缩脖子“痒~”
“这里吗?还是这里?”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故意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燃起一簇簇花火,然后满意的欣赏女孩娇羞的姿态。
形状好看的猫眼湿漉漉的望着他的方向,像是漆黑夜幕中点亮在夜空中的星火,胆怯却又充满着吸引力。
“筱暖……”
低沉沙哑的嗓音伴随着一声沉喘,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女孩的身上。
喉结微动,绯色的唇张了张,顾慕白将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
安筱暖却意外的脸红心跳。
不言而喻。
红唇紧紧抿了一下,一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现在虽然她不能那个,但是她也不想看这个男人因为体贴她那么痛苦嘛,而且又不是只有那一种方法。
白的几近透明的脸,不知联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红的要烧着了。
“那个,慕白……要不然……”
“什么?”
身旁的人迟迟没有说话,顾慕白忍不住问了一下。
“宝宝哭了!”
前一秒还柔柔的一滩水一样的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忽然推开压在身上的人,蹭蹭跑出去,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顾慕白皱眉。
孩子哭了?他怎么没听到!
婴儿房里,就看到安筱暖一手抱着一个,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唱着什么,哼唱完又讲笑话,也不知道小宝宝笑了没有,反正是把自己逗得够呛。
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还是和苏瑾视频的时候,随意的抓了两把。身前的衣襟被小宝宝的口水洇湿了一片……
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却因为他要去照顾两个宝宝。
没有一天睡的安稳,常常半夜起来跑到宝宝房间,非说是宝宝哭了……
面色沉铸的男人缓步走了进来,接过筱暖怀里的宝宝。
“再添一个保姆吧。”
“不要!”安筱暖果断拒绝:“我和张妈照顾得过来。”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失血过多的小脸依旧惨白的,眼睑下浓重的黑眼圈让人看的心就疼。
早知道就应该晚点出院,那样的话,还可以有借口让她不用那么担心。
宝宝在筱暖怀里,一会就安静下来,跟妈妈如出一辙的圆溜溜的眼睛清澈黑亮、熠熠放光。
“你看,妈咪在宝宝就不哭了哦。小乖乖是不是想妈咪啦,妈咪过来陪你们喽!”
看到宝宝,眼睛里就再没有旁人的安筱暖,根本没有注意到总裁大人眼中森森的怒意。
连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等她忙的一身汗,把宝宝放进婴儿床,自己累的靠在床上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顾慕白的身影。
她刚刚是不是忘了什么?
对了,群里面那个圈粉无数的直男!!
打开QQ群,群消息还在被放了炸药似的蹭蹭的网上窜,不一会就满屏了。
话题无疑还是围绕着“直男癌本尊”议论的。
这个“直男癌本尊”应该就是闫泽没错了。
一想到那么一本正经跟个冰坨子似的男人被冠上呆萌的称号,安筱暖就忍不住想笑。
调出键盘,刚想要打字吐槽一下,安筱暖惊讶的发现,自己被禁言了。
她竟然在自己的粉丝群被禁言了!
禁言了!
为毛线啊!
安筱暖找到群管理。
【私聊】
家有萌宝【管理大人,为毛禁了我的言】
女神跟别人生孩子【额?有吗?不是禁错了吧,我去看看】
家有萌宝【好】
半分钟后。
女神和别人生孩子【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之前说我男神的那个。】
家有萌宝【……】
家有萌宝【你男神不会是那个直男吧?】
女神和别人生孩子【你这是什么语气,直男怎么了,直男一样可以呆萌!】
安筱暖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碾压,还在地上摩嚓……摩嚓……
果然,跟脑残粉是没办法沟通的。
当初她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被建了个粉丝群。
然后也不知道被谁拉进了群里。
虽然平时都不怎么冒泡,不过偶尔进来看看,至少大方向没跑偏。
像今天这种集体跑偏的,安筱暖觉得她这个粉丝群估计离解散也不远了,至少马上就得改名了。
不过也好,她从来不是喜欢生活在光环下的人,自自在在最好。
像那些明星,动不动私生活就被扒出来被八卦一通,她这辈子都不想尝试。
默默退出了聊天软件,安筱暖望着睡在婴儿床中的宝宝,笑的一脸没心没肺。
“太太,您去床上休息一会。我来看着小少爷和小小姐。”
张妈最近也容光焕发,换了个人一样,整天乐得合不拢嘴。
“我在这坐一会就行,不累!”
“那怎么行,女人坐月子是最重要的事了,万一落下什么毛病,很难治好的。而且马上就要摆满月酒了,您得养精蓄锐,倒时候好艳压全场,好好出出风头。”
安筱暖失笑,张妈怎么也被“艳压全场、出风头”这种想法洗脑了!
张妈不以为意,在筱暖身边坐下,继续絮叨:“生孩子可是女人一生中的大事,太太又是顾家的功臣,老爷子早就发话了,满月酒就是太太的庆功宴,到时候要好好热闹热闹。”
安筱暖囧。
顾老爷子要是想大操大办,顾慕白绝对不会反对,她就更没有发言的余地了。
可是满月酒啊!又要应付那些人,想想都心累。
在床上靠了一会,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六点多,被饿醒了。
房间里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落下来,只有一站昏暗的壁灯开着。
筱暖揉了揉眼睛,视线扫了一圈,空荡荡的屋子,总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