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么多,她更加懂得珍惜,珍惜每一天,珍惜身边的亲人和朋友。
“元姨,是不是玉泉山庄出事了?我娘为什么走的这么急啊。”
“你娘有事情,过阵子就来接你了,沉溪,玉泉山庄没事,我保证,你还不信我?”
“我当然信元姨的话。”徐沉溪甜甜笑道。
“沉溪,我明天要学骑射,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到时候我比你还厉害。”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不信比比?我要是赢了你,以后你都要叫我姐姐,怎么样?”徐沉溪歪着头,问道。
“那我赢了呢?”
“你赢了再说。”
苍容墨情急之下说道,“我要是赢了,你长大之后就嫁给我。”
“我才不嫁给你。”
“那你还赌不赌?”
徐沉溪想了想,觉得还是对自己很自信,一口就应了下来,“那就赌吧,反正你赢不了我。”
听着两个孩子说话,元琅漪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正是不知愁的年纪,她没有刻意阻拦两个孩子来往,苍容墨和徐沉溪在一起明显开心了许多,也更像这个年纪的孩子,她知道苍容墨是很喜欢徐沉溪的,这种喜欢不是大人之间那种感情,而是小孩子之间的友谊。
元琅漪一遍处理着朝政,一边密切的注意着白城那边的情况。
南凌源先到了白城,一到白城便开始猛烈进攻白城,刚开始白城还能抵挡,很快就抵挡不住了,城破之时,苍非言带着人及时赶了过来,激烈一战之后,死伤无数,各自撤兵,南凌源驻扎在城外,苍非言则驻守城内。
元琅漪看着前方传来的战报,心中越发的担忧,在战场上,南凌源对苍非言来说,无疑是个劲敌,初次交手,两人势均力敌,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她合上奏章,往后一仰,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一双稚嫩的小手抚上了元琅漪的太阳穴,替元琅漪揉捏着太阳穴,元琅漪睁开了眼睛,冲着苍容墨温柔的笑道,“容墨,你怎么来了。”
“母后看了这么久的折子,儿臣担心母后,所以过来看看母后,是不是很累啊?”
元琅漪摇摇头,“不累,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儿臣知道母后辛苦,父皇在前线,母后一直要看折子,儿臣却帮不上什么忙,要是儿臣快点长大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替父皇上前线,父皇可以在宫里面陪着母后,有父皇在,母后就不会这么辛苦。”
元琅漪抚着苍容墨的头,“谁说我的容墨没有帮忙了,你帮我照顾沉溪了。”
“那不是帮母后,儿臣自己就想照顾沉溪。”
“为何?”
“沉溪说她三十岁就会死,儿臣不信,她是不是生病了,那儿臣就多照顾她一点,她是病人,儿臣要让着她。”
元琅漪有些诧异,沉溪竟然知道这件事,难道胡冰雁还把这件事特地告诉了沉溪?这么早就知道自己的宿命也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母后,你别说话,儿臣再给你按按。”
“好,容墨最好了。”元琅漪捏了捏苍容墨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