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必阮大小姐费心了”
夙璃浅还未开口,身后便响起一道声音,夙璃浅翻了个白眼,懒懒趟下,随手拿着桌旁的糕点吃了起来。
“言卿”阮潇潇望着来人,眸子微闪,忙上前,一双笑着的星眸里透着几分失落,“言卿从前都是唤我潇潇的,我们何时变得如此生分了?”
祁言卿皱了皱,下意识地避开她上前的身影,
“阮大小姐也说是从前了,那时你我都还小,自是随性了些,但如今,男女有别,我不想让阮大小姐因我而有损闺誉,也不想我在意的人因此误会与我”
说到最后一句,祁言卿的目光毫不避讳的望向夙璃浅,阮潇潇眸子一缩,怔怔退了两步。
却见祁言卿对她的伤心视若无睹,反而走到长椅旁,眉头不觉的蹙起,一边拿着一旁的绒毯,一边带着宠溺的语气道:
“南慕虽没有冬日,但长椅凉,你又将它拿开,一会儿肚子疼可别叫唤”
夙璃浅瞪了他一眼,“我自己就是个大夫,你觉得我会叫唤你?”
祁言卿摇摇头,无奈道:“你的确不会叫唤我,只会想着法子折腾自己,好叫我心疼!”
阮潇潇望着两人若无旁人的亲昵,只觉得心口像被黄连填满,苦不堪言。
她慌乱着眸子退出亭子,觉得只要不看到这两人,自己便会好些了。
踉跄着,不小心拂倒了一旁的花瓶,噼啪一声,惊了所有人,手也传来一阵吃痛。
她低头望着自己滴血的手,她向来很怕疼,但此刻只觉得手上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祁言卿皱了皱眉,终归是念在儿时的情谊,唤了声:“清止,去请大夫”
“不必了”阮潇潇猛然清醒,她是阮家的嫡长女,怎能有方才那样的想法呢?
身为阮家嫡长女,不论容颜还是才华,谁能敌得过她?南慕城中,倾慕她阮潇潇的人无数,她有她的骄傲,又怎会为了这些事而低头?
她转眸,已经恢复了那个从容大方的阮潇潇,“不劳祁少主费心了,这点儿小伤,还是无碍的”
说罢!她转身离开,背影坚决。
“啧啧啧!”夙璃浅看得直摇头,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又长叹了声赞道:
“如此倔强骨气的女子,当真是惹人心疼啊!”
祁言卿轻笑一声,“你想说什么?”
话落,夙璃浅却忽然伸手,勾起他的下颚,目光轻轻划过他的脸,凑近了望着他的眼眸,声音魅惑勾人,
“我想说,咱们祁少主方才就没有半点儿心动吗?”
祁言卿眸子一深,揽住夙璃浅的腰,将她带往怀中,低声在她耳畔道:
“这样,才是心动”
话落,夙璃浅便感觉到耳边痒痒的,酥酥麻麻,让她忍不住躲开,却又贪恋极了这样的感觉。
她皱了皱鼻子,忍不住道:“祁言卿,不许用美男计,我在……在拷问你呢!”
明明是该很霸气威武的话,却不知怎么说出了口就带着撒娇的意味。
祁言卿的动作却没有停,轻轻抚着她耳后的敏感之处,让夙璃浅的身子忍不住起一阵战栗。
他额头抵在夙璃浅颈后,用低醇的声音轻声问道:“你要如何拷问我,嗯?”
夙璃浅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祁言卿,你奶奶个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