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口一句言卿。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就不信祁言卿这个正主没瞧出来阮潇潇的“狼子野心”?
夙璃浅气的不轻,祁言卿却笑了起来,脸上的温柔仿佛能腻出水来。
“璃浅可是在吃醋?”
夙璃浅变了变,最后忍无可忍,狠狠踹了他一脚,“我吃你奶奶个腿儿!”
阿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祁言卿好似早就有所预料,准准抓住她的脚。
夙璃浅皱了皱眉,想要收回来,祁言卿却不放手,他明明也未用什么力道,但却任由夙璃浅什么甩都拿不回来自己的脚。
“你放手!”她瞪了眼祁言卿。
想她夙璃浅,也算是声名在外,怎么对上祁言卿就无力可施了?
祁言卿笑了笑,托着夙璃浅的脚,却是一派轻松,“放手可以,你得先听我把话说完”
夙璃浅眸子微转,眨眨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娇声道:“你要说什么说就是了,又何故弄疼人家?”
祁言卿眉头一蹙,他的确没用多少力,但夙璃浅不是一般的女子,应该不会那般容易受伤吧?
再如何,也是个姑娘,细皮嫩肉的,若不是真的疼,她又怎会服软?
转念之间,祁言卿的脸上已经有了松动之色,刚要放手,倏然一抹寒光直刺眼前,他身子后仰,灵巧躲过。
手中握着的小腿也顺势松开了,夙璃浅轻笑一声,收了蛛丝,趁机逃之夭夭。
却未料祁言卿竟然发觉了她的企图,一跃而起,直接挡在了院门外。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好一会儿,阿南也从院门口躲到了老树后。
刚冒出个头来想要看看战况,一截朝她飞来,阿南又忙缩了脑袋回去,一阵乒乓声响夹杂着夙璃浅愤怒的叫骂声陆续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砰”的关门声,大战才终于结束。
阿南剥开头上的枯枝,从老树后出来,望着紧闭的门,里面再次传来夙璃浅的声音,
“祁言卿,你使诈!”
话落,那门便直接被砸了个孔,一个彩釉瓷瓶哐当落了下来,阿南缩了缩脖子,忙转身离开,“我还是去找人等着修缮院子吧!”
屋内,夙璃浅狠狠瞪着眼前的人,手里扬着的蛛丝刚冒出个尖来,却始终没有下一个动作,若仔细瞧,便会发现,她根本动弹不得。
而屋内……早就一片狼藉,只除了祁言卿坐的那张软榻和眼前放着茶盏的五方形黄梨木描花茶桌还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祁言卿起身,将夙璃浅抱起小心翼翼放在软榻上,手温柔的理着她的发丝。
刚理好,夙璃浅又故意吹乱,以此来表明自己的不满。
祁言卿却是极有耐心的又替她理了理,再吹乱,他又理,神色认真的好似在做什么重要的事儿。
几次下来,倒是夙璃浅先放弃了执拗,祁言卿这才满意,一边揽着她,一边温声开口,
“我方才说了,那衣裙不是只有我能穿,只要家中有足够银钱自然也能有,而那件衣裙是我一个爱慕阮潇潇的好友赠予她的”
他笑了笑,轻轻点着夙璃浅的眉心道:“只不过,他未曾表露心迹,又怕阮潇潇不收,故借我的名义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