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自己潜意识中不可自拔的青芒听到蓁蓁这声轻唤的时候，猛然震了一下，突然从心里流露出几分的归属感。
不同于陆衍牧喊她青芒时候，这个名字，才像是真实的自己，就连身子都会做出最真实的反应出来。
可是叶蓁蓁，不应该是叶剑的女儿吗？
她是顾青芒，不是叶蓁蓁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样的误会。
可是当她想要探寻更多的时候，脑袋中炸裂的疼也随之而来，像是完全不给她探寻的机会，迫使她放弃，不要再追寻下去。
然而青芒在梦里的时候，梦见多那么多次这样的情景，总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当迷雾过后就是自己想要的答案时，她不想轻易放手。
或许错过了这一次，她就没有办法再去探寻，自己想要的答案，又或者说，再没有机会离想要的答案那么近。
陆衍牧看着青芒的那些反应，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他应该知道，青芒的性子就是如此，从来不会轻易放弃自己想要的答案，即便是那个答案，是他费尽所有的心思想要去遮掩住。
“蓁蓁……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吗？”陆衍牧的手心轻轻在青芒的脸上拂过，神色中带了几分的受伤。
“可是我并不想让你知道，一旦知道当年的那些事情，于你而言，一定不会是好结果。也许我们之间，再无可能在一起，如果是这样的结局，你还想去探寻吗？”
陆衍牧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可是手上偶尔传来的那些触感告诉他，其实青芒能够听得见。
“你知道，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让你知道，唯独这件事情，你能听我的么？不要再去想，不要再去追寻那些答案，那些答案，于你而言是困惑许久的事情，可是于我们而言，则是巨大的鸿沟与障碍。”
“蓁蓁，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不要自己去探寻，我可以告诉你，不要用折磨自己的方式，来折磨我，可以么？”
这个时候的陆衍牧，哪里有像平时的风范，完完全全就像是一个唯恐失去心爱之人的痴心男人。
青芒虽然是陷入了自己构造出来的潜意识当中，所有人说的话她听不见，唯独陆衍牧说的话，一字一字敲击在她的心头上，让她完全没有办法忽视，没有办法不听他的话。
陆衍牧的话就像是有魔力一般，穿透了她所有的一切，让她不自觉去接受，去听从。
不管是在现实当中，亦或者是在潜意识当中，她对陆衍牧的话，都没有抵抗能力。
青芒看不见他此时的模样，可是听着他说话的语气，约莫能听得出来，此时的陆衍牧，到底会是个什么模样。
即便答案离她那么近，可是只要陆衍牧一说话，她就不忍心，不忍心看到像他这样天之骄子的男人，放弃他的尊严，放弃所有的一切，只为了她。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可能会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在潜意识当中，她就已经知道，她对陆衍牧的感情，绝对不止两年。